第二天上午,叶问周瑞安等人都在这个天台进行日常的练习,只不过黄粱却一直都没有来。
打木人桩的周瑞安已经大概知道了将要发生什么,不过他并不打算自己一个人过去。
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还是知道的,让他打三两个人还可以,但是单挑整个渔场,那还是算了吧。
虽然他现在是渔场的买家之一,并且还是一个很豪爽的买家,不过他对于渔场来说只能算是一个添头,又不是非卖给他不可。
所以他还是打算跟在叶问后面边缘o
,打架的时候参两脚,打完了就当和事佬。
很快渔场的人就找了过来。
“谁是叶问啊?”
“什么事?”
一身黑色长衫的叶问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地看着几人。
“你徒弟黄粱打伤了我们兄弟,现在在我们手上。拿钱到鱼档的李洪记去赎人。”
通知完后,这三人立即马不停蹄地离开。他们只是跑腿的,万一这里的人脾气爆,他们可打不过。
叶问听闻喝了口茶,随后抽烟捂着额头。
钱是肯定没钱的,谁知道他们要多少。人又不能不去领,只能想办法把黄粱抢回来了。
早就准备好的周瑞安已经穿好了衣服走了出来:“师父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开店用了他们不好的鱼,多多少少能和他们说点话。”
“我先试着和他们交涉,交涉失败的话您再出手。”
听到有交涉的希望,叶问点了点头。那肯定是能交涉最好,与人为善能不动手就尽量不动手嘛。
很快周瑞安与叶问就来到了鱼栏,这鱼栏之中有一些见过周瑞安,见周瑞安来到这里纷纷想要让周瑞安看看他们家的货。
遇到这些情况,周瑞安无一例外都是点头致意,紧接着快步离开。
他这次可是来鱼栏可不是为了挑选进货渠道的,哪一个不小心交涉不好,他和叶问就是来抢人的。
很快众人就找到了李洪记,在李洪记中有些人正在打牌,剩下的则是随意地坐在其他地方,还有些在椅子上睡着的。
虽然现在还是上午,是鱼栏卖货的时候。不过主要的订单已经都卖出去了,最早的那波卖鱼的浪潮已经过去了。
正是因为生意过去,他们才去找的叶问。
周瑞安走在后面,正好被叶问挡住些身影。而在李洪记之中的小弟一眼就看到了刚刚见过的叶问。
“基哥,人来了。”
听到叶问来了,正在打牌的郑伟基抬起头来,同时周围的人也都看向了叶问。
不过他们还没有动作,周瑞安就先从叶问伸手走上前来:“各位,好久不见了。”
“周老板?”郑伟基他们并不想和周瑞安起冲突,虽然周瑞安并不是直接从他们李洪记拿的货,不过也是洪震南徒弟手中。
算来算去也算是一家人。
“周老板,你现在来得可有点不是时候,要不下午再来?我们这边还有点事。”
“不不不,我想你是误会了什么。黄粱是我的师弟,我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的。”
“黄粱是你师弟?!”郑伟基没想到他们之间居然这样联系起来了。
“其他的再说,先让我看看他人。其他事情咱再商量。”
怎么说也是整个鱼栏的大金主,并且还是他们师父洪震南的朋友,虽然这个朋友仅限于生意往来。
不过面子还是要给的。
“听到周老板发话了吗?把那小子给我捞上来!”
听到郑伟基发话,在水池边的人立即就把黄粱从水里捞了出来。
虽然自己已经将近5月,不过在晚上的温度依然很低。
黄粱就这样被他们按在水里泡了一晚上,被人拽出来的时候虽然意识清醒,不过浑身上下却在颤抖个不停。
“我说,你们不会是把我师弟在水里泡了一晚上吧。”
周瑞安的眼神冷了下来,毕竟他还要和黄粱一起对练。在叶问的武馆中,除了叶问外就只有黄粱可以和他对练了。
“阿梁,你还好吧。”叶问关心地看着浑身颤抖的黄粱。
周瑞安扫了一眼随后扭头看着郑伟基。
“这事能怪我吗?谁让你们昨天下午武馆没人,如果有人的话我们才懒得把他按在下面。大家都是练家子,这点苦还受不了那还练什么拳?”
“师父,我没事。”黄粱虽然全身都在颤抖,不过却依然咬着牙不服输。
“那么我们现在应该掰扯掰扯来龙去脉孰是孰非喽。”
周瑞安一点没有把自己当外人,就这样坐在水池旁。
叶问也适时的问道:“阿梁,你怎么打伤人啊?”
“他跟我叫要切磋,却不够我打。明明说的是一对一单挑,他输了之后却叫其他人一起上偷袭我,所以我就输咯。他不经打,关我屁事!”
“你说什么啊!我打不过你?”虽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