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模样，接着，两个小粉拳，就挥在了马致远的脸上。

马致远哎哟一声惨叫，捂着脸连退几步。

“这……这下手也忒狠了吧这？哎哟……我的牙！”

张洋看得乐了，对马致远说：“知道痛了吧？我这女儿可不是普通小孩。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丫最好离她远一点。对了，老马，饿了吧？”

“行！我给老大做夜宵去！”

马致远系着围裙，挑了几样菜，到厨房里去了。

女学生则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日子，忽然过得舒适起来。

等马致远把夜宵做好，已经是午夜。

张洋好不容易将垚垚哄睡了，才跟马致远去天台上喝酒。

两人一边喝，一边憧憬着未来。

“老大，你说这次灵异复苏，能够持续到什么时候？”马致远问。

张洋摇头：“不知道，上一次永夜，你应该经历过吧？”

马致远的眼神一下子变得迷茫且空洞起来。

“当然！二十年前的那次灵异复苏，当时我才十几岁，那真叫一个惨啊！黑夜足足持续了三年！人们只能把自己锁在家里，等待救济！”

“有些人实在闷得慌，就偷偷溜出去，结果遇到灵异事件！”

“他们自相残杀，就我那发小，被他小叔活生生把耳朵咬下来，把眼珠子抠出来。”

“就那样，他把他的亲侄子，蘸着酱油，吃了！”

“你还记得，那次永夜是怎么结束的吗？”

张洋对此很好奇。

因为前世的记忆总是一些凌乱的碎片。

马致远感叹：“谁知道！有人说，是灵调局带领成千上万的觉醒者和异能者，付出了鲜血与生命，才将那些鬼物砍死或者封印。也有人说，是人类最终妥协了！”

张洋总算从马致远口中，打探到了一点新鲜的东西。

“妥协了？”

“是啊！我听许多人说，人类最终和鬼物签订了某种不平等条约。”

“还有这样的说法？”

张洋放下酒瓶子，拿着望远镜站了起来。

不管二十年前发生了什么，那毕竟是过去了。

现在，他更关心这几十栋别墅的入住率如何，周围都是一些怎样的邻居。

当他捧起望远镜的刹那，心里咯噔一下。

“他大爷的！不是说只有三个小队成功通过测试吗？我看这些别墅都快住满了，少说也有好几十户人家吧？老马，你过来！”

马致远唠叨着：“哪来那么多人？让我看看！”

当他把望远镜接过去之后，镜筒里很快出现一个白衣女子，长发齐腰。

女子悠闲地坐在65号楼的阳台上，把玩着自己的头发。

突然，她用力将自己的脑袋给拧了下来，用双手捧着。

然后，对着马致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