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管。”鹿绫没好气的说。
梁识砚也不恼,四下无人,他慢慢靠近,将鹿绫逼到身后的柱子上。
“你干什么?”鹿绫瞪着她,眸子忽闪忽闪。
梁识砚看着鹿绫慢慢解开西装扣子,鹿绫惊住。
他想干什么!这可不是在温庭啊!
“禽兽!”鹿绫咬牙切齿。
梁识砚将她拉到自己身前,将外套披在她身上,宽大的外套还带着丝丝暖意,温暖着她的身体。
“太太在想什么?”梁识砚似乎知道了她的想法。
鹿绫脸憋的通红不再看他。
“走吧。”梁识砚率先向门外走去,鹿绫紧随其后。
巴黎的夜有些冷,冷风吹过,鹿绫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梁识砚掏出车钥匙打开劳斯莱斯车门坐进去,将车窗摇下来。
鹿绫裹着他的外套透过车窗看他,梁识砚一手搭在一侧摇下的窗框上,一手握着方向盘。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隐隐用力,鹿绫看的有些呆。
她是个手控,不得不承认梁识砚的手甚至比专业弹钢琴的那些男生比例好。
想到这双手曾经在自己身体上抚过,不由得脸烫的更厉害。
“再不上车今晚你就露宿巴黎街头。”梁识砚皱眉道。
一句话将鹿绫拉回了现实,果然坏男人还是坏男人,手好看又能怎样!
鹿绫轻哼一声拉开车门坐进副驾。
劳斯莱斯驰骋在巴黎街头,割裂夜色。
总统套房内,鹿绫听着浴室中哗哗的水声有些不安,自己单独和梁识砚呆的机会并不多。
现在身处异国,自己居然和他同在一个屋檐下,怎么感觉都很别扭。
摸了摸自己被高跟鞋磨得有些痛的脚后跟,鹿绫懊恼自己为什么要穿这么高的鞋了。
随着浴室门推开的声音,她抬头看去,刚好对上梁识砚的目光。
他穿着咖色的真丝睡袍,系的有些松垮,胸膛处松松垮垮,腹肌若隐若现。
“水温帮你调好了。”梁识砚擦了擦头发对鹿绫道。
“噢好。”鹿绫走进浴室。
仔细卸妆后开始冲洗……
“等等,出来似乎没带衣服啊。”鹿绫刚想踏出去猛的想到。
叫梁识砚给自己找衣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突然转动门把手的声音传来,鹿绫探出个脑袋便见梁识砚正站在浴室里。
“你干什么?”
梁识砚看了看手上的衣服,随后扔向鹿绫。
伴着关门的声音,鹿绫看着手上的衣服,也是件咖色的真丝睡衣,穿上竟然很合适。
走到镜子前看到洗手台上放着一个包,鹿绫拉开一看,是一套护肤品,还是她最常用的一个牌子。
是梁识砚准备的?坏男人还算有心。
走出浴室后梁识砚正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他戴着金丝框眼镜,手上还拿着几张纸。
见鹿绫出来也没抬眼看她。
鹿绫咂咂嘴,走过去拿起桌上放的一杯牛奶。
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梁识砚的电脑,他正在看学术研讨会上的数据,似是看到了什么有些不理解的地方,眉头微皱。
伴随着他呼吸时胸膛的起伏,腹肌若隐若现。
鹿绫没忍住“啧啧啧。”一句,梁识砚看了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
“你有什么事么?”梁识砚问。
“没,你忙你的,我去睡觉了。”鹿绫放下杯子走向床铺钻进被子,一气呵成。
梁识砚勾了勾嘴角,继续看向电脑。
鹿绫从被中探出头继续打量着他。
梁识砚的长相确实没得说,无论是身材还是那张脸都丝毫不输流量小鲜肉,如果进了娱乐圈恐怕会更火。
梁家是商业大家,产业遍布京城甚至国外,作为梁家唯一的太子爷他却选择了从医,梁老爷子险些气进医院。
这身材、脸蛋,鹿绫有一瞬间觉得是自己玷污了这朵高岭之花。
京城无数名媛们的梦中情人居然就这样被她......睡了!
不过确实没想到梁医生看起来清冷禁欲,实则对她食髓知味。
这场本就无感情的婚姻里,鹿绫明白,谁若动情那便是败者。
所以他们二人各自玩各自的,谁也不打扰,偶尔几次鱼水之欢例行公事。
反正自己也不吃亏,梁识砚脸在江山在。
看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鹿绫,梁识砚眸色一暗,收起笔记本上床。
感觉到身后的床一沉,鹿绫将身子向前挪了挪,尽量离得梁识砚远点。
突然腰际覆上一双带着余温的手将她向后一揽,整个人便靠在了梁识砚胸膛上。
“床就这么大,你把被子都卷走我盖什么?”梁识砚得声音在头顶响起。
鹿绫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