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现在不同了,一诚方丈给他的手串没了,且他生来自带的三把火,两把在肩头,一把在掌心,掌心连接肩头的那两把火维持着身体的阳气。
我砍断了他的手,三把火虚弱了,阳气断了,再加上疼痛和过度紧张恐慌,邪祟很容易入体,厄运随之找上门。
我算了下,不出一刻钟,他就会死,自作孽不可活。”
战珩奕并没有意外,因为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绝不会无缘无故放掉一个坏人。
“哦,对了!”南程程有点难为情,“方才我说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哈,我只是为了让吴连生相信我,才顺口编造的,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介意哦!”
战珩奕居高临下冷冷扫了她一眼,转身往牢门外走。
生气了?南程程站在原地,双手食指绕圈圈。
战珩奕迈出牢房见某人没跟上来,就退回去一步,“喂,走啊,不走今晚住这里?”
南程程笑了,“我走。”
战珩奕让南程程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他车的副驾驶。
徐副官已经和警司厅的人一起去找逃跑的吴连生了。
战珩奕车开得很慢跟着大部队。
吴连生一路跌跌撞撞的跑,跑到江城最繁华的南江路路边时,双腿忽然没了力气。
一个紫黑皮肤的婴儿忽然趴在他前面不远的路上,黑洞洞的双眼冒着黑烟,发出猫咪哀嚎一般的嘶叫。
吴连生吓得跌坐在地上。
婴儿朝他爬过去。
吴连生的腿没力气,只能用胳膊撑着往后退。
就在这时,一旁卷朗式街边建筑楼顶的大钟忽然间掉下来。
吴连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大钟砸中了,脑浆崩裂-
经过的人们吓得惊叫着躲开了,只看见大钟下缓缓淌出一片一片的血,被砸之人只有四肢露在外面,已经是紫黑色了。
警司厅的人赶到,立刻封锁现场,并加以处理。
对面马路,战珩奕的车停在路边。
他们都在看吴连生。
“你着急回家吗?要不要去喝一杯?”战珩奕看了看腕表,晚上八点一刻。
【还有一章正在精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