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不算娇小的人,加起来没两百也得一百五十公斤,可是她居然能轻轻松松的把我们扛起来,并且大气不喘一口,把我们像三只小鸡仔一样轻松的压制住,看来不像个好对付的角色呀,这下子该怎么办呢?
那两个上了套的小傻瓜早已失了神智,只顾在肩头张牙舞爪的嘶吼。
而我呢?我被拽着衣领子,像头死尸一样被拖着,有棱有角的小石子们毫不留情的划刻我的皮肤,迷迷糊糊的看见地上有着一条条的血迹,隐约感觉到背部辣辣的疼痛。
我也维持不了多少神智了。
在我彻底沦陷之前,突然感觉到什么东西掉进我的嘴里,随着薄荷般的清凉在我口腔中炸开,顺着血液在全身上下翻滚涌动,丢失的神智渐渐找到了路,回到我的脑子里。
我余光瞥见那个之前不停朝我提示的男子,他朝我笑了笑,接着转身离开。
是他帮了我么?那可真得谢谢他了,不然我还真可能会栽在这里。
我栽在这里没关系,但是那两个孩子可不能出事。
随着意识的渐渐恢复,背部的疼痛也渐渐变得清楚,甚至还能听见锋利的石子划过血肉的噗呲声。
我可没有关公的本领,怎么可能忍得住这种在血肉中捣腾的的酷刑?
既然必须发出声来证明我无法忍受这种痛苦,那就只能将声音尽可能地从震耳欲聋的哀嚎压制成极细极轻的哼哼,现在周围非常噪杂,大概可以掩盖住这起码是在我听来极其细微的声音。
可算撑到了那个臭气熏天的门店里,她把我们各扔到一把满是血腥味的皮椅子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作的),然后直奔李铭宣去。
真是恶趣味,这我能忍吗?我刚学到擒拿术(bushi)!
我猛地扑上去就是一顿抓挠啃咬,折磨的她叫苦连天。
“好好好!真有你的啊小崽子!那我就先来收拾你!”
她生气的拽着我到里屋去(计划通~),里面黑不隆冬的,伸手不见五指,只要我不发出什么动静,她可得找一段功夫。
她一把我扔床上我就轻轻翻身躲过,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一个肘击往她脖子附近砸,她一下子就没了生气。
浑身上下都找遍了也没找着,只得把手伸向血腥的那里。
一阵刺痛过来,确实在那里,不过刀尖朝外,看来是铁了心的不留活口。
我猛地抽出来,不顾疼痛,另一只手握住刀柄,朝她脑袋就是一下子,刀整个的没了进去,从嘴里扎出来。
她这是彻底的死了。
看来暂时不会出什么问题,先看看有没有解药和包扎的东西吧,我可不想让这只手就这么废掉,当然也不想让我那可怜的背感染身亡····
我正要推门回去,突然不知从哪传来了鼓掌声
“啪,啪,啪,”
我循声扭头看去,是那个给我提示的西装男子
“精彩的反杀呀,”他赞许的看着我,然后缓步走到那两个激情碰撞的家伙前,掰开他们的嘴一人喂了一片药
又慢步走向我,从口袋中掏出纱布和消毒的酒精,给我细致的包扎了一下
“你是···”
“嘘,先别说话,这里很危险,先移步到我的店铺吧。”他朝外边瞟了一眼
我也随着看去,外边不知道啥时候挤满了人,每个人眼里都闪着贪婪的绿光。
那二位也清醒起来,穿上了自己破破烂烂的完全不起任何遮挡作用的衣物,红着脸各自扭向一边
他也不由分说的把他们扛起来,拉着我那只还算完好的手拨开人群离去。
我抬头看去。
我们踏入了一个歌厅。
上边写着
“伊甸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