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垃圾。”

而且是那种别人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的垃圾，他就不明白了，到底是什么人设计出了这种不伦不类的衣服。

完完全全彻彻底底，超出了人类的欣赏水平。

当然，他指的是正常人，像陈曦这种非正常人就不能包括在内了。

“就算是垃圾，也给你带来了不小的热度不是吗？”

陈曦到现在，依然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免不了有些自豪，“你以为，如果今晚没有这身衣服，你会一直霸占着热搜榜到现在？”

“不好意思，我并不稀罕这种热度。”

陆城憋着一肚子的火，撂下话，“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麻烦陈总以后，不要再试图触碰我的底线。”

林棉棉听着两人夹杂着火药味的谈话，不禁瞅了荣锦城一眼，只见他虽然看上去很淡定，但是眉眼间却尽是笑意。

很明显，他是在看笑话。

“棉棉。”陈曦懒得跟陆城继续废话，便问向了林棉棉：“你觉得我做错了？”

“那个……”

林棉棉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蹚这场浑水比较好，只能讪讪一笑，“我对你们圈子的事情不太了解。”

“自大的人，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是错的。”陆城瞥了陈曦一眼，“所以，你无需在别处找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