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论宋玉绰怎么想的,众人也只想看宋玉绰的热闹。
尤其是连庭,只恨自己不能够当着宋玉绰的面,让宋玉绰知道他有多真情实感,忠心耿耿。
迫不及待的准备好了地图,他径直离开。
临走前特地到了御前去下跪,请求与宋玉绰相见,而宋玉绰的态度也是一贯的冷漠。
偏偏宋玉绰越是这么表现,他就越是一脸受虐相,一脸的真诚又温柔。
“公主放心,我一定快去快回,绝不让公主担心,公主也只管照顾好自己。”
他说完了话这才离开。
宋玉绰满怀疲惫的回过头去,眉毛都跟着拧紧了。
“他这不是有病吗?”宋玉绰的语调分外清冷,一点对他的在意都没有。
高台上坐着的宋赢彻早就习惯宋玉绰对自家臣子的厌恶。
听了这话也只是笑着说:“人家喜欢你还不乐意了。”
“只是莫名其妙。”宋玉绰皱紧眉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其实这一切都只是计划。
自己和自家哥哥也不过是被他算计心圈套中的人。
“你就丝毫没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吗?”
宋玉绰脸上嫌弃都快溢出来了,男人却也只是苦笑。
“我知道你对他向来厌恶。但他既然情愿为了你去寻找传说中的菩提花,你也能看出他对你的心意,你何不接受一下,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哥哥,你说他是真心喜欢我,还是喜欢我这个公主的身份,背后仰仗的皇室,甚或是足以弄权的驸马身份?”
足以弄权的皇家驸马的身份。
“我还是觉得。”宋赢彻摸了摸鼻子:“再等等吧,他寻不回来,而只是装模作样那再说。”
如今驸马的权利并不如一个丞相的大,他都已经做了丞相了,难不成还能谋权篡位吗?
既然他不愿相信,宋玉绰也不强求,转身慢慢离开。
看着宋玉绰的背影,男人莫名其妙的心头会慌,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妹妹现在状态极其不好。
但很快他就顾不得想这些了。
三天之后。
传来的消息说是丞相大人在外头出了事,意外受伤,如今身体抱恙,难以行动。
这对于众人来说无异于是一个晴天霹雳。
毕竟连庭在朝堂之上作用还是极大的,若是他真出了事,众人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偏偏事情已经这样了,他们也只能接受为主。
这边消息到手了
,他转头就安排了下去。
“去查去找,将人救回来,若救不回来,你们也别活了!”
他指着面前的那些个下人开口。
这话不可威不威胁,毕竟是帝王所说,金口玉言。
几个人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替他寻人,而另一边,连庭,却只是坐在院落里喝茶,漫不经心,淡然若尘。
“宋玉绰那边可曾有半分关心?”
从京城回来的人轻轻摇头,低垂着眉目,生怕叫他看了心情不爽。
“公主那边没什么多余反应,一如往常昨日宴请了三个郡主,一起进公主府上饮茶,说是心情大好,一定要拉着姐妹们庆祝几个工,侯家的都没敢去,但耐不住,公主非要。”
这就是那些人终究还是去了的意思。
眉头忍不住皱起,想到宋玉绰先前表现的那么温和自得,男人也跟着恼怒了,还真是不懂事的进。
“罢了回去之后再收拾他,别的呢京城里可还有什么别的消息?”
总不能偌大个京城,就只有这么一点点消息吧。
“没了,公主之事,几位大臣知道了,对此也是十分愤慨。”
说到底宋玉绰这件事做的确实有些不太合适,没礼貌至极。看着
就让人觉得不懂事。
但不论如何这是宋玉绰的选择与他们无关,他们这些人也没法说什么。
“传的再严重些,就说我落了悬崖命不久矣,宋玉绰若是还是不愿借此来见见我,那便真当做是他,鱼我绝情至此了,日后也就不必再说宋玉绰的话,我可不缺这么一个女子。”
说到底,但凡宋玉绰出身低一些,他们都不至于在意宋玉绰。
可惜了了。
转过几天,终于得了消息,宋玉绰听说那家伙竟然命不久已掉下悬崖,险些就笑出了声。
真真是险些,好歹还有些理智,让她只是淡淡的勾着唇,没有直接笑出来,面上神色嘲弄非凡。
“是吗?”
来传话的太监看着宋玉绰脸上的真实的讽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陛下让来问问您不知心情如何。”
他这么一看,又感觉公主似乎心里高兴的很。
这话,他一是不敢与公主说,二不敢与陛下交代,只好满含尴尬的望着宋玉绰,期待着宋玉绰能给他一个勉强算好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