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绰心中忍着笑,想到自己到底在和谢长安冷战,那李夫子又是因为自己才被长安针对,便干脆装模作样的冷下脸来:“谢长安,你不是已经心属旁人了吗?为何还要阻拦旁人追求本宫?”
“说那话之人不是我。”谢长安回答的一本正经,他放下手中茶盏,冷眼瞧着李夫子的小厮,一副你再敢多说一句,我明日还去绑你家公子的模样。
小厮被吓得一缩脖子,求助的望向宋玉绰,宋玉绰没空理他,只是盯着谢长安:“不是你说的又是谁说的?”
“谁知是哪个蠢货!”谢长安狠了心的骂自己,偏生又板着一张脸,严肃至极:“我谢长安此生只意属宋玉绰一人。”
“若有半点假话,谢长安不得好…”一个死字不曾说出口,便被宋玉绰捂住嘴巴,宋玉绰眉眼含着笑:“什么要死要活的,若是你他日意属旁人辜负了本宫,本宫直接罚你去做太监!”
谢长安便紧贴着宋玉绰将人拉进自己怀里,冷眼盯着李夫子的小厮。
宋玉绰笑着,伸手拉住谢长安:“你以后,也不必再针对李夫子。”
“那便让我瞧着你与他日日同在一处?只单单是一日,他便对你起
了心思,若是再有几日,他岂不是要登天?”
谢长安想到这里,便觉那李夫子着实可恶:“谁知他到底是瞧上了公主,这个人还是瞧上了公主的美貌,亦或者是地位?”
宋玉绰忽然大笑,她眉目盈盈的望着谢长安:“那长安若待如何?”
“日后能给公主补习学问的,只能是我一人。”
谢长安伸手扶住宋玉绰纤细的腰肢,忽然低头咬在宋玉绰耳边,牙齿轻轻研磨着,带出细碎的酥麻。
他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才可以听到的声音道:“便是假的,是公主作戏骗我的,长也忍耐不得。”
宋玉绰含笑瞥他,谢长安笑着交代:“一开始,自然是知道玉儿生气,只是,玉儿若当真是那等朝三暮四之人,早就把长安丢到了别处。”
“至于那李夫子,虽不知他到底是否真心仰慕玉儿,但悦儿必定对他没有半分男女之情。”
谢长安笑言,宋玉绰故意道:“既然长安相信我,那我便不麻烦长安,日后还是请李夫…”
“我改日,把他吊到城门。”宋玉绰一句话不曾说完,谢长安变连忙接口。
但还不知这男人醋性这么大。
宋玉绰心中如蜜。
李夫子的小厮
揉着浑身起的鸡皮疙瘩,忍不住撇了撇嘴。
他来之前就已经得过李夫子的叮嘱,倒也不是真的要闹。
宋玉绰赏了他几两银子,又承诺请御医给李夫子瞧病,把人打发走了。
屋里只剩下宋玉绰和谢长安二人,宋玉绰牵着谢长安的手,轻声嗔怪:“日后可不许莫名在对本宫发火,说些莫名其妙伤人的话!”
“玉儿。”谢长安知道自己的心事难以开口,便抱住她,将头埋进宋玉绰肩窝:“再也不会了。”
至此,两人也终于和好如初,更比之前浓情蜜意。
宋玉绰忽然想到谢长安做给自己的吃食,忍不住开口笑道:“那这次,再罚长安给本宫做一次桂花糕?”
“恭敬不如从命。”
次日,书院。
珊晨若有所思的看着脸上被蚊虫叮出几个包的李夫子,想到前两日他与宋玉绰在窗外眉目传情,又记起谢长安那日弹断琴弦,心中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莫非宋玉绰情谊别恋,与谢夫子闹了矛盾?”
珊晨郡主喃喃自语,继而欣喜若狂:“既然如此,本郡主的机会岂不就来了?”
只是这到底是书院,珊晨还是有些犹豫。
可转念一想,此时谢长安
还在宋玉绰那里长住,若是错过这几日机会,改日宋玉绰再甜言蜜语一番,谢长安岂不是又要被骗?
这可不行,珊晨不敢再有更多犹豫,匆忙起身,朝谢长安的居所赶。
谢长安挽起袖口,在门外砍了几根竹。
听闻绿竹烧火入饭最香,安竹轩里的主子是玉儿派人一根根种上的,他舍不得砍,便干脆拿这里的来用。
翠竹还未砍完,珊晨就兴高采烈的跑过来。
见到谢长安,她脸颊莫名通红。
谢长安避嫌的后退两步,珊晨竟猛的追上去,抬头眼中满是缠绵:“谢…长安!我有话要同你说!”
“郡主请讲。”
谢长安自是知道珊晨对自己的心意,只是,按照辈分,自己应当是她的小姨夫。
而宋玉绰,则是她的小姨。
只是这珊晨郡主非但对玉儿没有半点敬重,更是对自己这个小姨父心怀不轨,着实让人不齿。
珊晨不曾看到谢长安眼里的厌恶,她抬头兴奋的开口:“谢长安,我们坐下来聊一聊吧。”
“不必。”
“我知你还对宋玉绰抱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