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骨气,在自己的激将法中,一气之下辞官,倒也省了日后诸多麻烦。
连庭脚步猛的顿住,背对着宋玉绰,他满脸阴沉。
如何会辞官呢?为何要辞官呢?
他与宋玉绰本就不是真情实意,只不过曾经对自己百依百顺的人忽而成了他人之妻,与自己再无瓜葛,所以才让连庭怒火中烧罢了。
他不会辞官的,他要一步步往上爬,搅弄这朝堂风云,让宋玉绰有一日,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
谢长安。
既然自己调查不到这谢长安的身份,那便不如…找机会杀了他,如此,一劳永逸!
连妤看不得兄长越发阴沉的面孔,连忙将人拉走。
府里终于安静下来,宋玉绰满心欢喜的抱着被谢长安亲手修复的古琴,转头叮嘱:“你胳膊有伤,如何抱得重物?”
“小事。”谢长安回神,脑海中却是她处处维护自己的模样。
只是,宋玉绰对连庭的敌意来的古怪。
宋玉绰将琴放好,念奴跟在她身边念叨:“方才珊晨郡主表面对驸马有爱慕之心。”
“哦?驸马怎么说的?”
宋玉绰心中虽然有数,却还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