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的很,如今他已经和我说了那些话,我就只能答应他了。”
若是不答应他,可是不好说。
“无论用什么法子,他都一定,一定会让我跟他去邺国。你懂么?他已经由不得我拒绝了!”
“可是公主,这怎么会呢?他对您不是一直都十分客气,用商量的语气说话么?”
“你信他会对我那么忠诚客气,温和顺从?”
宋玉绰哂笑。
她倒是也不想去,她从来一个地方都不想去,可是她必须去。
不得不去。
“不
论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他……事到如今,我必须,必须,去那个地方。”
“可是,为什么,公主,他为什么非要您去那么个地方?这对他来说,并无半点好处才对!”
念奴懵了。
她从前只知道打.打杀杀,对此并不了解……若是了解的多了,就好了。
可是想到那些人,她还是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害怕,畏惧,如同梦魇,不念起还好,一旦想起来了,心里就难受的要死。
见念奴是真心不懂,并非是在故意逗弄自己,宋玉绰苦笑。
“你且看看吧,他竟然能够知道我和宁墨的关系,你说说,这是一个草包太子能知道的么?除非他早就已经有所了解,甚至是好奇,因此就特地搜寻了相关的信息。”
可是不论是哪个,这么看来,都不对劲。
情况不对。
宋玉绰和宁墨,二人之间的情况甚少人知道,最多不过是戚国人知道,这里有着一个名字唤作谢长安的,是个差点做了公主驸马的幸运儿。
旁的,一概不知。
“若我没有猜错的话,邺国太子早在我们从辽国回来时,就开始布局了,一切只等着我们前来上套,而我们,还真就被他给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