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未曾见到宁墨,宋玉绰心里已经是不安。
偏偏是连阿尔伊郎都不知所踪了,宋玉绰纵使最近忙于旁事,也会意识到问题。
而且一旁念奴一脸的欲言又止,又是一副公主可算是发现了的模样。
“只等他回来,你再质问吧,公主。奴婢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念奴就是直接光棍了。
打小跟着宋玉绰,她也知道,宋玉绰如今倒是没生气,只是觉得阿尔伊郎许久未见有些莫名其妙。
她说的也坦率,宋玉绰听了心里却愈发不安,明显是有问题的。
“那等等吧。”
如今这几日未曾见到阿尔伊郎,在自己面前乱晃悠,宋玉绰心里都有些不适应了,只是这些话也不好说出来,只是一脸故作淡定的等着。
正想着他何时才能来呢,宋玉绰正想吩咐就寝,就听见门外一声喧哗。
是阿尔伊郎。
不过是刚刚打开了门,就有一股子血腥之气扑鼻而来。
他猛的冲了进去。
“公主可是还好,可是受了伤,你如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些个人可是对您不顺了?”
他分明自己身上还顶着伤呢,对宋玉绰的关心倒是真切。
宋玉绰皱了皱眉。
“你怎么莫名其妙的,我能有什么事?”
倒是他怎么还顶了一身的伤口,宋玉绰想着他在此地并无仇人,目光不由的冷了几分。
“你是不是又瞒着了我些什么?怎么就顶着一身的伤出现了?你这分明奇特。”
真不对劲。
阿尔伊郎听了这话嘴角抽了抽。
“我没什么瞒着您的,不该说的,自有人会告诉你。”
“罢了罢了,先让人给你治疗。念奴,快去宣太医罢了,太医不能叫,请做过军医的大夫快些前来,再请几个能诊毒的。看看他身上伤口可是带了毒?本公主怎么瞧这只是留了黑血。”
念头从脑外飞快闪过,宋玉绰最后还是选择了先关心他。
无论如何,这阿尔伊郎,也不是什么格外坏的人。
大不了日后再慢慢的追责,就是了,如今还是先给他治疗要紧。
宋玉绰愈发着急。
阿尔伊郎见宋玉绰那副模样,心里也是自得。
所幸只等着宋玉绰吩咐完了人,这才转向了宋玉绰,叫了一声。
“公主我有事要跟你说,此事甚大,你先过来,别叫外人听去。”
宋玉绰飞快的贴了过去,不疑有她。
“宁墨出事了。”
阿尔伊
郎的声音里带着浓淡的嘲弄。
“怎么会?”宋玉绰惊了一下身子为之,正要在追问之时,门外又有敲门声传来。
她飞快地抬起头,强压着心中惊奇,偏了头过去,就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念奴走过来,看了眼阿尔伊郎,“二殿下请回避。”
这就是有要事相商,不便告知了。
阿尔伊郎只好撤了一步。
眼见着宋玉绰被拉了过去,目光中顿时闪过惊疑。
“可是真的?他怎么会来?”
“确实是真的,您是去见他还是继续……”
“当然是……”宋玉绰转了身。
阿尔伊郎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宋玉绰,目光温和。
他在等宋玉绰的答案。
宋玉绰淡笑了一声。
“我有些事要去做,你先回去吧,无论是大事小情无论如何,都该先退后,此事重要。”
阿尔伊郎没能想到宋玉绰竟给他这么个答案。
这可是宋玉绰最爱之人的生死未卜的消息,她却说连听都不想听了?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阿尔伊郎并未表达出什么情绪,转身就走。
宋玉绰这才转身进了花厅。
华亭外候着一个背影,宋玉绰从后间进了花厅,并未能看清那道身影。
她招了招手,宫女这才小跑过去叫她过来。
那人走了进来,分明是那管事!
管事一进来便跪倒在地,涕泪纵瘤。
“公主!我们实在是没法子了!”
“这,到底出怎么回事?”宋玉绰彻底懵了。
她深深提气,“你们主子前几天不是还不愿见我么?怎么你们如今又……”
“公主。”管事顿了一顿,这才小声道:“是我们蒙骗了,宁可并非故意实在是没法子,我觉得这件事太大,我们不敢直说出来,只能先行蒙蔽,因为不知您是不是故意去试探,可如今……”
宋玉绰是最后的法子了。
“我们主子如今已经消失了,生死未卜,自从那日与您相见之后,我们便再无他的消息!我们手底下的人沿着我们原先定下的暗号,寻了又寻,找了又找,可最后也只见到一颗……他身上玉佩上的配珠!”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