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真真是让阿尔伊郎愤恨不以。
“你什么意思宁墨,你以为你又是什么人,若非是公主喜欢你,你以为你还能有着如今的这种地位,随意进出公主府?”
他是仗着公主喜爱他!
不过是如此罢了!
若非这些,真真是……
可惜,宁墨可不在意他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何况他不知。
宁墨听了这话,也只是冷冷的看着他,随后,淡哂道:“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差点害了人,最后又成这种结果!阿尔伊郎,我告诉你,随我走,否则,你必然会害了她!”
“我不走,谁跟你说我要害她了?将来我就是要做什么也不过是一点小事,公主根本不会因我而受委屈!”
他这话,说的真真是有趣。
明显就是在阴阳怪气,说宁墨这不好,那不好。
宁墨提气,“我对她同样极好,你倒是也不用用这种话来点我!”
“你说我是点你?”男人仿佛是听了什么笑话,手下更是紧了几分,压着他就要往外走,“等你随我一同离开,到时候你要说什么我在和你论个分明!”
“住手!”
女人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明显。
阿尔伊郎神
情微微的松懈了,心里大松了口气。
可算是有人来援救了。
若是那些人在不来,自己真真是不知道怎么解决此事。
念奴飞快冲进来,挡在二人面前,“宁公子,别叫我们公主难做!”
她义正言辞,满脸都是愤恨不满。
宁墨也是真真无可奈何,“你怎么就觉得,我会伤害你们公主?”
他明明爱护她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就只看是如今眼前的这些事情,他都是件件桩桩为了她,没有一丁点的藏私。
可惜,宋玉绰不懂。
旁人更是不懂!
“念奴,你应当知道我的心的。”
宁墨强力压着阿尔伊郎,就是不肯撒手,偏偏,念奴看他这幅样子,更是不满。
“您若是真心为了我们公主,就该选择松手!且不说公主如今和他有交易在,但说他如今是我们公主府的护卫,你就不该如此!”
“得,是我说多做错!”
宁墨飞快的退后了一步,松开了抓着阿尔伊郎的手。
他只是盯着阿尔伊郎看,目光如同蛇蝎!
此人绝不能留在公主身边,这才多久,已经成了如此地步!
日后定然是会更加事多。
越想越不安,只是,窦念奴在
,他就不可能真的将人带走了。
他虽然在情爱之事上,愚钝。
可是,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他的小公主,对于他……实在是如今讨厌的很,他若是做的多了,定然会让她不高兴。
如此看来,不如自己多多和她来往,让她记住自己。
比在她面前多搞多错,来的好。
看了眼宋玉绰的房门,宁墨叹息,“既然公主不愿意,我就放弃了。”
他转身就走。
念奴看着他的背影,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
又回头看了眼那阿尔伊郎。
同样是男人,为何他这么愚蠢?
总归都已经来了,他就是在公主这里多留些时候多好?
大不了守夜,让公主明日见了他,人宿醉之后,头脑最是疲倦,一看他那副模样,谁知道会如何?
可惜,可惜。
宁墨终于还是走了,未曾再有留停,如同是先前,在那个小巷里一样。
随后,阿尔伊郎则是以先前同样的模样,嬉笑道:“感谢女官,感谢公主,若非是你们二位,我真是不知所措了。”
他笑嘻嘻的模样,并不难看,只是少了真诚。
念奴只是看了他一眼。
目光中淬冰,并没有多少的真情。
“你倒是厉害,没事我走了。”
能够勾到宁墨几次三番出现,他也是厉害的很!
阿尔伊郎听了这么一句,也未曾有过半点的不满,只是笑,“行,姑娘快走吧,我给你守着公主就行。”
念奴深深的看了一眼女主的房门,扯了一根发丝,缠到门上,打了个死结。
这一结,十分好断。
她又看了看阿尔伊郎。
随后转身就走。
阿尔伊郎抽了抽嘴角,真真是怕他怕的要死。这些人至于吗?
说到底公主是何等人,他再说有胆子,也不可能在人家的地盘上动人家的嫡出长公主。
这已经不是他可不可以做,这么做保不保险了,而是这么做必然会招致自己的倒霉之结果。
他当然不会这么做出来。
但可惜的是。
面前的念奴,对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