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道是寻常。
随着宁墨和宋玉绰的距离愈发的远,那形象也愈发浓烈深刻,前所未有的后悔感,清洗着全身。
宋玉绰不止一次的想着自己就是喜欢他的,喜欢他喜欢的要疯掉。
可是表现出来的依然还是平淡温和,平静的不成样子。
仿佛从未爱过他一般。
内心里几乎要将自己折磨到疯掉,表面上宋玉绰还是倔强着自己的傲气脾性,一点都不肯表现给别人看。
马车渐渐走着,到了一处较僻静的地点。
宋玉绰听到马车突然停下,她的心声被打断了,眉头微微皱起。
但也只当是路上遇到了点什么情况,就这么闭着眼睛就等着。
隔了许久才意识到不同,宋玉绰睁开了眼,扶着帘子站了出去。
是有人将马车拦住了。
正对着马车的是一张俊美的脸。
此刻他面带笑容的看着自己,目光温柔的过分。
而另一边。
念奴和阿尔伊郎二人也是同样的静默,大眼,瞪小眼。
三个人各站一边,谁都不肯先屈服。
他们两个本来是守在马车前的。
只是在见到宁墨的那一刹意识到不妥,立马就退到了马车后面,生怕宁墨会将宋
玉绰伤到。
三个人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宋玉绰护的是严严实实,谁都不可能主动开口。
宁墨眼中带着明晃晃的笑。
沉默良久。
“你来此有事吗?”
宋玉绰张了张口声音干涩嘶哑。
宁墨也不说话,轻轻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宋玉绰说出自己的所求,只是又觉得不说出来也不好。
宋玉绰正想皱眉将他赶走男人,终于上前了一步,他这一步迈不出来,别人还未曾有,什么。
念奴和阿尔伊郎是纷纷抬起了手中的武器。
宁墨的眉目在瞬间冷冽了片刻,又飞快收回,也只是平和的盯着宋玉绰。
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小不过的插曲。但是他的心情却也是明晃晃的因此而被搞乱了。
他盯着宋玉绰看。
这个动作很失礼,但是想到二人之间的关系,宋玉绰未曾对他开口斥责时,众人也就不敢斥责。
只能任凭他上下肆无忌惮的打量宋玉绰。
半晌之后他才笑道。
“公主,今日真是美丽至极,不知道美丽的公主今日可有闲暇,与我一起找个僻静地方,你我说两句小话?话不多,只是外人不好听。”
这话明晃晃的是在打
脸,某人。
阿尔伊郎的脸色难看了一下,他也想到宁墨这话只能是针对自己。
正想试探的看向宋玉绰,宋玉绰也是犹豫。
“你我的关系本不该再见面的,你来此地到底有什么目的,只管说出来就是。何必这么遮遮掩掩,一点都不大男人。”
上次都已经把他们仇人关系说的那么明确了,宁墨还是能厚着脸皮前来,可更搞笑的是,纵然如此宋玉绰也还是没法对他冷下脸色。
到底心里还有他。
宋玉绰的在意成了宁墨纵容肆意的资本。
他仿佛能够听到宋玉绰的心声,那一声声砰砰乱撞的心跳,是专属于他的福利,他未曾因此而有半点的骄傲自得,只是笑笑后开口。
“有些话不至于与外人说而已。我不是说了吗?你我之间有些事情应该私聊。如果是说给了别人听,有些话就会闹大发。尤其是公主手底下那些个忠臣。”
这里的忠臣也只能特指某个人了。
宋玉绰犹豫了片刻。
宁墨和自己的关系不论,起码他从未伤害过自己。
主动的也好,无意的也罢,除了彼此的心伤,他们两个都未曾伤害过彼此半点,甚至为了彼此可以
奉献自己的性命。
“我跟你去。”
放了心了,宋玉绰也跟着轻松了不少,声音轻巧地说完,就见念奴一脸不情愿的叫了她一声。
“公主这不合适。”
连不合理都不会说,念奴几步冲过去,挡在宋玉绰面前,直勾勾盯着宁墨。
“他是什么身份,您是什么身份,你们二人从头至尾没有半点足以私聊的部分,有什么话只管当着众人面说就好了,还是这位公子,你连该说的都不敢说呢?”
念奴是护主心切,宁墨不想和她计较,直勾勾的看向了宋玉绰依然不曾应答,宋玉绰摆了摆手。
“念奴退下,他不会伤我。”
这件事众人都很笃定。
念奴心里担心的是他这次会真的把宋玉绰带走囚禁起来。
毕竟如今两国相交的关键时刻,如果是宋玉绰再次消失,足以成为他们之间的一个大型的导火索。
何况宁墨对宋玉绰的心意,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