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一一联系了一遍。
单林观听着她向电话那头又是倒歉,又是劝说,心里对温语的憎恨愈发浓烈。
他端来一杯安神茶:“休息一会儿吧,你现在还在生理期,可不能累着。”
扔下纸笔,温言长舒一口气。
“爸爸以前待大家不薄,大部分人都愿意再回来工作。”
“这里面还有你的功劳。要是他像温语那样骄纵任性,肯定没有人能受得了。”
听出他话里的暗示,温言突然来了精神:“你是说,我们不仅
可以招回老员工,还可以让新员工背弃温语?”
单林投来一个赞许的目光:“聪明。”
他斜倚在温言的书桌前,继续帮她分析道:“温语在商场上的资历很浅,根本不会有什么忠心追随她的人,要解决掉现在温氏里的那些纸老虎,其实并不难。”
就算有,那也不是温语的人,至于关知意那个老狐狸,就交给他来处理好了。
温言抿了一口茶,微微皱眉:“这里面你都放了些什么?”
“不过是些益气补血又有助于睡眠的……中药。”
“我讨厌喝中药!”温言将杯子推开。
单林观的大手扣住杯子,温言那点力道根本不起作用。
“你要是不乖乖喝掉,我今晚就赖在这儿不走了。”
“谁怕谁?”
温言索性松开手,一个转身就钻到了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你要睡地板我不介意!”
“你以为,是你说了算吗?”
单林观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裹成一团的温言:“出来。”
“不要!”
“我再说一次,出来。”
“我再回答一遍,不出!”
好,很好。
他俯下身,用两只手臂箍住被子里的女人,温言感觉到有一股力量禁锢了自己,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终于掀开半截,大口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