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意识到刚才的语气不太友好,随即又道歉:“对不起,你别介意。”
他不想看她这样魂不守舍,于是岔开话题:“牛奶快凉了,我们先去吃早餐吧。”
温言长舒一口气:“这样也好。”
她穿上披在肩上的外套,比起刚才的愁云惨淡,此刻她的眼神又恢复了一丝生机。
单林观不知道的是,她的这一丝生机,是用一整晚的思索和绝望换来的。
“你觉得这样……也好吗?”
“比起严爵,好歹关临山对我是有心
的。”
温言的话像一根尖锐的针,在他的心上狠狠地扎了一下。
“是吗?”他问。
温言用一种故作看开的语气回答道:“关临山虽然是个花花公子,但至少我看到他来医院有多么殷勤,而严爵,我们不过是隐婚罢了,哪里有半点幸福的影子。”
说完,温言便转身出了房间,留下单林观独自站在窗前。
在残留着温言气息的房间里,他怔了许久,终于决定放手。
严爵还是单林观,对于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温言对他的恨那么深,他又何必要强留她在身边呢?
如果关临山能让她稍微开心一点,那就这样吧。
纷纷扬扬的雨下了一早上,中午的时候天空才透出一点阳光。
关临山的人来得很准时。
温语一看到楼下的黑色迈巴赫,就催促温言下楼:“姐姐,车已经到了,我们走吧。”
温言点点头,努力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些。
走到门口,单林观叫住她:“温言。”
温言回过头,没有说话。
停顿了一下,他才说:“今天我就会搬出去,钥匙我留在门卫那里。”
“嗯,好。”
话音刚落,温语就拉着她出了门。
温言刚走,严爵就接到了猎鹰的电话。
他打开手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