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看你生得一副机灵模样，你出手，定能事半功倍。”秦沐风语气淡淡的，话语中却带着一股戏谑的意味，反而让常宁觉得面颊一热。

“小的这也是为了王爷和二小姐好。”

常宁一个激灵，将脑袋压得死死的，不敢抬头暗自打量他的神色。

秦沐

风微簇眉头询问：“上次让你调查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常宁偷偷地抬头，瞄了一眼他的神色，才壮着胆子出声：“小的把江二小姐尚且在娘胎的事情都打听出来了，没有任何异常。”

“哦？”秦沐风本就紧蹙的眉头更紧了几分：“你确定调查毫无遗漏？”

“小的确定。”他恭敬颔首，随即话语一变：“但有一点，小的觉得比较奇怪。”

秦沐风冷霜的视线落下，让他心中咯噔一瞬，后背冷汗直流。

他不敢继续卖关子，只得硬着头皮道：“前段时间江二小姐落了水，醒来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是同一个人？”秦沐风闻声，这才拿着正眼瞧了一眼他。

常宁揩了一下额间虚汗，忙道：“在丞相府偷龙转凤，怕也是难事一桩，更何况那知华把人护得死死的，若江二小姐有异样，她定早已察觉出来。”

“她未说，便代表着江二小姐依旧是当初的江二小姐，只不过这性情……”他停顿一瞬，叹息一声。

“怕是她发现自己当初落水一事和太子殿下有关，心下绝望，才会斩掉对太子殿下的一往情深。”

这话听着倒像是从哪个话本子里流出来的。

秦沐风不说话，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