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大汉撞过去,大汉跌了一步,吴姒语起身狠狠地往其下身踹过去。
捡起刚刚大汉动作时掉落的匕首,狠狠往他心脏刺下去!
大汉瘫倒在地,尚有意识,吴姒语此时已经有些发狠,怕大汉还能起身,索性坐在大汉身上,拔出匕首直接抹了他的脖子。
颈动脉破裂的血液以喷射状涌出,溅了吴姒语一身。
被误导的子勗赶匆匆赶至,踢开门时,看到场景就是如此。
吴姒语坐在大汉身上,身上衣服破碎,手持匕首,浑身血迹,目光沉沉,如同恶鬼!
只有子勗知道吴姒语此时是已经吓呆了。
他大步向前,脱去身上的外衣将吴姒语包裹住,把匕首取下,丢到一边,将人轻轻抱起。
“清尘,把这里清理干净。”子勗说罢,抱着吴姒语上马回府。
刚刚一直跟在身后的清尘也早已看到屋内的一片狼藉,早早安排了人接来谢小姐的贴身丫鬟,毕竟这种情况,他这个外男不太好接近。
丫鬟秋霜一看小姐如此狼狈,已经惊吓不堪,赶紧给自家小姐把外衣整理妥当,披上披风,从头到尾遮挡的不漏一根发丝,搀扶着小姐上了马车,匆匆回将军府上。
清尘看着地上的尸体,说道:“还好死了,不然就要尝尝想死都不能的滋味。”
子勗把吴姒语护在前方,打马疾奔至偏院后门,冲着后门守卫喝道:“开门!”
守卫听得是先生的声音,连忙把门打开,只见马疾驰而过留下的尘埃。
子勗下马,抱着姒语一路走回她的院子,偏院管家闻声过来,便听子勗一路吩咐:“准备热水浴桶送到房里来,叫上姑娘的几个丫鬟过来,把将军府的府医叫过来。”
管家虽不知出了什么事,但看如此紧急,也不敢耽误,连忙吩咐下去。
子勗把姒语抱到屋里,几个丫鬟也跟着进来,此时夜莺早已被王刚送了回来,知道姑娘送了回来,连忙跑了过来。
子勗认出是今晚陪着姒语出去的丫鬟,指着夜莺过来服侍,让其他人等全部下去。
夜莺小心翼翼掀开披风。被姑娘一身的血迹吓差点惊呼。
“那是别人的血,帮她清洗,看是否有伤。”子勗吩咐道。
家仆陆陆续续将浴桶和热水抬进来。放好后一一退出去。
夜莺把披风拿下,轻声说道:“姑娘,奴给你更衣沐浴。”
吴姒语点头。
夜莺正要解开姑娘的衣裳,却见先生还不走,虽然姑娘是先生的妾室,但这种情况,沐浴还是避开着点吧,她有些不自在的提示:“先生,姑娘要沐浴了。”
子勗反应过来,转身要走,吴姒语却抓住他的衣袖。
子勗看她半响,说道:“我就在屏风那边。”
吴姒语松手。
子勗在屏风这头,屏风乃纱网所织,不能遮掩,他背对而坐。
只听入水声,大约是丫鬟在帮忙清洗,水声哗哗作响。耳力极好的他听到那丫鬟在轻声说道:“让奴看看您哪里有伤……乳儿边上有些擦伤……”
水声哗哗,丫鬟又说:“让奴看看您的腰……那里有些淤青……”
水声沥沥,丫鬟还说:“……大腿根处有些红痕……”
子勗闭目。
不过一刻钟,夜莺就替吴姒语换好衣服。
夜莺从屏风走出来,与子勗禀告:“姑娘身上无大伤,休息几日便可。”
“嗯。”子勗应道。他方才已听的一字不落。他吩咐道:“让人把水抬走。”
夜莺应了声是,出了屋。
屋外李玉正候着,看夜莺出来,才上山,立在门口说道:“先生,将军那边的府医被谢小姐留下了。”
“难道需要我去请?”子勗声音沉了下去。
“我没事了!不需要府医过来了。”坐在床边的吴姒语听到外头的说话声,赶紧应道。
经过热水的舒缓,她放松了神经,回过魂来了。
“嗯,那就让人熬一副安神汤过来。”子勗听姒语这一说,立马又转了态度,吩咐道。
李玉暗自松了口气,说道:“安神汤已经送来了。”
“送进来!”
李玉接过家仆的托盘,把安神汤放到桌上退了出去,顺道把门关上。
随着门一关,屋内一下沉寂下来。
吴姒语想到刚刚精神状态恍惚,夜莺帮她洗澡的时候,这个人就在屋内,虽然他没有看,但是就是太尴尬了!
吴姒语把脸深埋于掌心,内心有点忧伤。
子勗不知道姒语心里活动,端起药碗绕过屏风走过去,停在她面前。
吴姒语看向子勗,再看看药碗,嘴角下垂,试探问道:“可以不喝吗?药好苦!”
“喝完好好休息。”子勗垂眸看着眼前的女子,毫不心软的模样。
吴姒语微微撅嘴,心不甘情不愿的一把接过药碗,一口饮下,中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