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二字。

再结合前几日乌沙来锦州的这趟。

他明白，自己已经瞒不下去了。

“夜将军，对不起。”

个旧先是道了歉，从桌上拿过两枚玉佩，冰冷的玉佩此刻却变得烫手，他恨不得直接将这两枚玉佩摔碎。

“我...我是诀王的人。”

承认了，他还是自己承认了。

夜阑抿唇，面无表情地看着个旧。

其实他挺佩服个旧这个人的，虽然目的是坏的，人却是好的。

“我知道。”

夜阑淡淡开口。

他果然早就猜到了。

个旧也不打算再瞒下去，抬手将玉佩放回桌子上，缓缓道来。

“我与个晞在东洲被诀王捡到，当时我们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或许是想活下去的顽强意志吧，我出声求他救我们，所以来了曜国。”

“我的制毒方法全是诀王培养的，个晞则是武功，我们从进入丞相府，就是带着诀王的命令，玄珠也是个可怜人，被关在王府十多年，什么坏事也没干过。”

“我！从来没有伤害过小姐！”

这点夜阑是完全相信的。

董心悠对个旧的态度就能看的出来。

以前还在瀛洲的时候，董心悠周围没什么能说得上话的人，除了个旧和个晞，也就剩下日理万机的董洺城了。

现在倒还好，她还有祁月，念念，董心然，自己。

“所以，你接下来怎么做？”

“个旧往后愿跟在将军身边，绝无二心，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