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除了宋晚、陆珩及盛越庭三人,其他都没猜出卧底是冉诗柚。
而他们一致选择不爆出她的卧底身份。
陆珩一向持看破不说破态度,给冉诗柚留足颜面。
而盛越庭一如既往地装傻充愣。
只有宋晚是最先从只言片语中察觉端倪。
三人恰到好处的默契,直接把胜利拱手让人。
可此时,酒局中人心思皆各异。
一直到酒局散场,都没打破这僵持。
回到公寓,宋晚平复的心情又起波澜,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实行秋后算账。
刚刚在酒局,她没闹得太难堪,纯属为他留颜面,但心里那股气还是不顺。
于是当两人独处时,别扭的情绪便藏不住。
她一句话也不说,进门换了鞋,直往主卧而去。
陆珩神色凝重地跟着她身后,眼尖注意到她后脚跟被磨破了皮,红肿得厉害。
当即他快步追了上去,在房门将要合上那一刻伸手抵住。
关不上门的宋晚怒意不断往上涌,双手紧张地扶着门把手,任性叫道:“你出去!”
陆珩不依她,凭借力道优势直接将门推开,迅速钻进门。
宋晚无奈放弃抵抗,站在门口看着先她一步进门的陆珩,压着心中的怒火,低沉出声:“你出去,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这我房间。”陆珩直接坐到床上,面露得意之色。
其实,他也有情绪,只不过为了不让两人爆发争吵,他在尽量控制,打算抚平她的情绪先。
“那我出去。”宋晚懒得与他吵,转身便要走。
她刚要踏出门,就被冲过来的男人拦腰抱起。
吓得她不停挣扎:“放开我!”
陆珩没吭声,直接将她抱到床上扔下。
宋晚一脸惊恐,挣扎着想要坐起身,速度却不及压下来的身影。
陆珩双手紧扣她的手腕,将她禁锢在床上。
宋晚反抗不得,一股危险的气息迎面扑来,她的杏眸瞪得极大,惊恐地看着上方的男人,“你想干什么?”
陆珩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喉结动了动,轻佻的声音响起:“再乱动,我也不敢保证我会干什么。”
宋晚立马安静下来,神色慌张地盯着他,时刻保持警惕。
静默一会,陆珩的脸色忽然变得严肃,“宋晚,再生气,也该先处理好伤口!”
一声教育后,他松开了她,起身走到桌边拉开抽屉拿出创可贴。
宋晚坐起身,心怦怦乱跳。
这才想起今晚在清影拿的创可贴因为钟司纯那么一闹,还没用上。
陆珩走回床边,在她身前蹲下,抓过她的脚,简单消毒处理后脚跟破皮的伤口,再贴上创可贴。
他边忙活边叮嘱:“不合脚的鞋,以后别穿了。”
宋晚情绪不佳,非要跟他对着干,撅起嘴阴阳怪气道:“不合适的人呢?也要换掉?”
处理好伤口,他面色凝重起身,拉了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下,问道:“相信我么?”
宋晚实诚地摇了摇头。
心里还在意着他骗她的事,实在没法违心接他的话。
“不管你信不信,我跟钟司纯不是你想的那样。”陆珩态度坚决表明。
宋晚心里正堵着气,冷嘲热讽笑起:“人家还知道你车上的薄荷香很好闻呢!”
陆珩皱起眉,浮现迷茫的神情。
见他一副无辜表情,宋晚接着嘲讽:“你没告诉她,那款薄荷香水是我买的吗?”
“你在说什么?”他脸色一沉,一脸迷之不解。
“你不是让人家坐你的车吗?”
陆珩仔细回想,骤然间恍然大悟,脸上的阴霾也随之散去,伸出手在她鼻梁上轻刮一下,摇头笑道:“你这小醋坛子打翻啦?”
宋晚烦躁躲开,怒瞪着他,愤愤嚷道:“我没开玩笑!跟你说认真的!我讨厌钟司纯!”
“我知道。”
陆珩扯起嘴角附和:“我也不喜欢她,比苍蝇还烦的女人,我懒得搭理。”
“那你还让人家坐你的车?”
陆珩十分无奈道:“她说你也信?不过今晚她确实想坐我的车,不经我同意就上去,后来我找个借口把她赶下去了。”
听到这,宋晚半信半疑:“真的?”
陆珩举起手,极力保证:“我发誓,我真没让她坐我的车,行车记录仪可以作证。”
宋晚这时情绪才稍微缓和了些,可心里仍有气。
主要是她生气的重点并不在于此,而是今晚被欺骗这事。
就在陆珩以为终于哄好之时,又看见她一脸不高兴。
“怎么?还是不信我说的话?”
“你今晚为什么要骗我?”宋晚忍不住问出心里的困惑。
都解释成这样,她还是没消气,陆珩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