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过得咋样。”
“嘛好啊,谢谢首长啦!”张勇说着,用那墨黑的双手拱拳。
“您今儿个去哪儿啊?”
“回家看看去。”
告别了张勇,老刘便坐上了回家的车。
『』自从上次那件事,刘雅已经好几天没去学校了。
尽管身体已经恢复了,但心灵的创伤是很难治愈的。刘雅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但每次她被惊醒时,却无法记起那些恐怖的内容了。而当姐姐带着她去看医生时,大夫却说,只是由于过度恐惧而已……
所以,这几天刘雅都昏昏沉沉的,精神状况十分不好。而姐姐刘敏也请了假,因为现在的妹妹必须有人照顾。
父亲回到家时,正巧大女儿在做饭。看见刘敏在家,刘伯振不解地说:“今天不是白班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小雅最近不太好,这几天都没有去上学……”
正说着,刘雅便带着困意从卧室走了出来。
“姐姐,你跟谁说话呢?”刘雅正揉着眼睛,老刘看到憔悴的小女儿,连忙走过去查看。
“怎么了这是啊,咋蔫儿了?”
“晚上睡觉说直做噩梦,醒了也说不出梦到什么了,看医生去,大夫也说没事,真是邪门儿……”
吃饭的时候,刘雅还是打不起精神来,只能是姐姐一口一口地喂。父亲在一旁看着,很是心疼。于是,刘伯振做了个决定——他要承担父亲这一身份的责任,履行自己的义务,弥补当年的过错。
“啊?您那边工作多忙啊,我能照顾小雅的,我是把年休假拿出来歇了一部分,不扣工资的……”
尽管刘敏一再拒绝,但父亲的态度十分坚定。
对于刘雅来说,简直是难受死了。只要她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会浮现出那些令自己极其痛苦的画面,这让她几乎快要崩溃了。黑眼圈越来越重,刘雅的精神状况也越来差。
奇怪的是,当父亲陪着睡觉的时候,刘雅居然很快就睡着了。月光透过窗子,映在女儿嫩嫩的脸上,刘伯振看着熟睡中的小女儿,脸上露出了笑意——那是欣慰的笑。
『』“上个案件有进展了吗?”警司对着一旁正在整理资料的樊禹说。
“挺艰难的。”樊禹打了个哈欠,“哈——不过这案子可能与新的案件有关。”
“哦?”警司理了理胡子。
“据被害人口供可知,绑架期间,曾看见身穿黑衣的持枪守卫,这与最新的那起多人枪杀案的凶手服装极为相似。”
“这算哪门子相似……”
“而之前的13起枪杀案,也都是由黑衣人引起的,不可能会这么巧合的。”樊禹说着抽出一份资料,“这是最近一起记录在案的黑衣人枪击事件,日期是两年前的,而目标对象同样是科学家,几乎同样的作案手法,同样的枪支……”
“那的确有可能是同一伙人……但绑架案如何解释?”
“被害人为一名外科医生的女儿,而这名医生在一个月前死于一场车祸——而经过核实,这场车祸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为之。”
“所以,这是一个专门杀害科学技术人员的组织……可他们图什么?作案动机?”
“也许是他们反感科学,有一定报复观念,或者,一群疯子。疯子杀人可不需要任何动机。”
“又是个大案子……高层对最近的这几起案件极为重视,我们有帮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