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
程玉跟着狱警走过一个个铁笼子,来到一座铁门前。
“咔铛。”狱警开了门,领着程玉走了进去。
“安静安静,这是新来的,叫程玉,大家好好相处,别乱来,搞出事来,我弄死你们!”
“梅姐说得什么话,我们安分着呢,怎么会搞事呢,姐妹们,对吧?”一个脸上有黑色胎记的中年妇女靠在床杠上,吊儿郎当地说着。
“就是,我们肯定好好相处的,放心吧,梅姐。”
“......”
其余几个犯人也七嘴八舌地表态,狱警哼笑一声,走了。
程玉怯生生地走进去,“姐姐们,你们好,我今晚住哪里吗?”
“哟,我踏马太恨这种腔调了,我老公就是被这种小白花、绿茶婊勾走的。”黑胎记呸一声,吐了口浓痰,“姐妹们,给我好好教一下新人,什么叫做规矩!”
“放心,老大,这对我胃口,保证给你教得服服帖帖的。”旁边的光头女舔舔嘴唇,色眯眯地盯着程玉。
“啊,你们干嘛,救命......呜呜呜呜......”程玉被五个人按趴在地上,嘴巴也被堵住了,动弹不得。
“啪啪啪~妈的,还敢叫?老子打不死你!”光头女一过去,就是几个耳光,抬起程玉的下巴,邪笑:“小妹妹,长得不错嘛,老子好久没遇到这么鲜嫩的了,走吧,咱们交流一下感情。”
“哈哈哈,干她。”
“走走走,压她去車姐床上。”
“......”
五个犯人爆发一阵嘲笑,边说边懂事地抓着程玉,往光头女的床上搬。
“悠着点。”黑胎记从床边摸出一根烟,抽得云里雾里的,嘿嘿一笑,双目灼灼地看戏,假模假样地叮嘱了一句。
另一边,莫璃也开始了新的生活,在一所私立学校继续上课。
只是不再骄傲,变得阴沉。
莫母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小璃,都过去了,你别这样,妈妈看着心疼。”
“心疼?为什么我变成这个鬼样子,陈酒还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莫璃情绪炸裂,大声轰炸莫母。
“你,你这是怪我吗?”莫母心酸了,自从出事后,两母女关系不再。
“你说呢?”莫璃心里是有气的,她找不到出气筒,除了陈酒,就只能怪母亲计划不当,她失去了女人最珍贵的一切啊!
莫母忍着悲伤,安抚莫璃:“小璃,我们不是跟范俞联系上了吗?鱼饵已经下去了,现在就等鱼上钩了,很快,陈酒就会身败名裂,背负巨额债务。”
“哦,得手了再说吧。”莫璃面无表情的说完,双眸无神地转身上楼了。
莫母看着,真是心如刀割啊。
她站在原地,犹豫了许久,终于拿起电话,再次拨通了那个许久未曾联系的号码。
一眨眼,时间过去了三天。
饭堂的饭菜味道还是不错的,高级厨师出手,保证学生营养丰富。
“学姐,你也在呀,好巧哦。”
正在吃饭的陈酒跟乔一桐对视一眼,表情相当无奈。
“嗯。”陈酒点点头,并不想多说,这套路,吴晨玩了多少天了,还在玩。
“哈哈哈,缘分啊。”吴晨大大咧咧地坐在陈酒隔壁,毫不客气。
“呵呵。”乔一桐醉了,天天在饭堂都被人缠着。
吴晨自来熟地寒暄了几句,陈酒两人都不配合,只当她不存在。
“对了,两位学姐,最近巴牙貔歌舞剧要过来表演也,我刚好买多了几张票,要不周末一起去看看呗??”
“不用了,谢谢。”陈酒微信拒绝。
乔一桐忍不住了,直接讽刺:“我也是服了你了,面皮厚得刀都割不进去,看不出来,我们不欢迎你,也不想跟你聊天的吗?还在一个劲的在这自嗨。”
陈酒赞同地点点头。
对面的吴晨面不改色,坐得稳当当的说:“唉,我只是想和学姐交个朋友,这都不行吗?”
“别装了,你一个劲的缠上来,要说没人指示的,鬼才信啊?”乔一桐毫不客气地拆台。
“你们真的误会我了,我真的没有坏心的,我只是很喜欢很喜欢陈酒学姐,想跟她做朋友。”吴晨无辜的说,“既然你们不想看到我,那我先走了,晚点再见。”
“艹,这人是听不懂人话吧?”乔一桐看着吴晨干脆的背影,无语了。
“别气别气,来吃饭吃饭。”陈酒夹了个鸡腿给乔一桐,“这狗皮膏药,我能对付。”
“唉呀妈呀,真的活久见,太不要脸了吧。”乔一桐摇头。
此时,走远了的吴晨,转弯到角落处,掏出手机,致电了一会,才恭敬地挂了电话。
下一秒,却一脚踢在草丛里,嘴里骂道:“艹,傻b。”
吴晨刚在电话被骂得狗血淋头,她拉关系拉不成,反倒把生意搞毁了,现在接近陈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