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泽，走哪边？”

雷战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两个洞口，转头看向了白少泽。

“分两路吧。”

“你们走左边的，我和上官婉儿走右边的。”

白少泽想了一下说道。

雷战其实不太赞同在这种情况下分开行动，但是看了一眼白少泽和上官婉儿后，便也没有出声反对。

“白哥哥，你们小心。”

苏明菲有些担忧地看着白少泽二人。

“大姐头，你是在担心白哥的安全还是在担心...？”

突然李勇贱兮兮地将脑袋凑了过来，对着苏明菲调笑道。

“李勇！”

苏明菲闹了一个大红脸，转身一脚便向李勇踢了过去。

“多加小心。”雷战没有理会在一边打闹的二人，走上前对着白少泽说道。

“你也是，照顾好他们。”

“嗯，我知道。”

雷战点了点头，微微瞥了一眼上官婉儿，转身便向左边的山洞走去。

李牧走了过来，深深地看了一眼上官婉儿，突然笑了一下，调侃道：“上官婉儿，你可别拖白哥的后腿。”

“李牧，你一张嘴我就知道你没憋好屁！你可别死在了那边。”

上官婉儿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李牧，便扭过头不再搭理他。

“白哥，我走了。”

“嗯，注意安全。”

...

“咱们也走吧。”

看着雷战和胡胖子等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左边的洞口之中，白少泽抬腿走向了右边的洞口。

“好。”

上官婉儿最后看了一眼李牧消失的背影，急忙跟了上去。

啪嗒——

啪嗒——

幽闭的山洞里回荡着白少泽和上官婉儿的脚步声，只不过其中一道微微显得有些慌乱，彰示出了声音的主人此刻不平静的内心。

“还有多久？”

过了一会，白少泽的声音突然响起。

走在旁边的上官婉儿身子一颤。

“快了，差不多还有十来分钟。”

“嗯。”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白哥。”

“在刚见你的时候，我就一眼看出你不是人。尤其是当我俯身在你耳边的时候，就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白少泽转头看了一眼上官婉儿，笑了一下说道。

“白哥果然是白哥，这么早就发现了，真不愧是第一位通关炼狱级段位试炼的人。”

上官婉儿回想起白少泽俯在自己耳边说话的场景，苦笑了一下感慨道。

“再说了，在你决定给我讲故事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被我发现的准备吧。”

“谁知道呢。”

上官婉儿面色凄然地笑了一下。

“做人的感觉怎么样？”

白少泽回过头看着前方渐渐宽了起来的山洞，缓缓问道。

“唔...不太好。”

上官婉儿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道。

“心口时不时地会疼，在他和别的女生打闹的时候会疼、同伴死亡的时候会疼，老师倒下去的时候也会疼...”

啪——

白少泽随手捏爆一个躲在暗处的蜘蛛怪，笑着看了上官婉儿一下，不置可否地说道：“是吗？我可没看出来。”

“虽然心口总是会疼，但是好像也不错。”

上官婉儿好像回忆起了什么美好的事情，嘴角微微上扬，痴痴地笑了一下。

“鬼母幽莲，母子一命，莲生子生，莲灭子亡。”

“你这么做...值得吗？”

白少泽回头看了一眼上官婉儿问道。

“嗯...好像是不太值。”

“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白哥哥...”

“哈哈哈。”

上官婉儿抬头看了白少泽一会儿，学着苏明菲的语气对着白少泽说道，然而还不等白少泽回话，自己就先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来得及。”

白少泽回头看着上官婉儿的双眼，缓缓说道。

上官婉儿愕然地看着白少泽，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过了好一会儿，凄凄地笑了一下。

“人类真是一个有趣的生物。”

“你是这样，韩老师是这样，李牧也是这样...”

“我原本只是一条未开智的青蛇，在被鬼母杀了之后，灵魂便被炼化成了一个鬼子。在之后漫长悠久的岁月里，我附身了无数的种族，挑起了无数的争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浑浑噩噩地活着...”

“哦，不对。不能说是活着，只能算是存在着吧。”

“我不知何为喜、何为怒、何为哀、何为乐以及何为...爱，也从没有人教过我。”

“然而这当人的短短几天，我却是将喜、怒、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