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巴巴的表情,他脸上带着笑:“我当然有他的通讯号了,不过我是他的雌君……”
即将是,帕尔默默在心里补充了一下,“所以我不同意他有雌侍,你还是寻找别的目标吧。”
军雌失望地离开了,帕尔忍不住笑出了声,心情大好,对着空空如也的待客室咔咔咔一顿拍。
拍完心满意足地走了。
喻航家。
弗雷去克莱家族商量事情,喻航总感觉事情不会如他们的意,如果克莱真的那么好说话,就不会几次三番这么''折腾他们了。
喻航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还是得去一下,说不定克莱对弗雷还有些父子之情,不会太为难他吧。
伊瑟尔陪同弗雷一起去了,他已经跟伊瑟尔说过了,有什么事情就尽快联系他。
两个身经百战的军雌,应该不会有事的。
弗雷进去跟克莱家主谈事情,伊瑟尔被拦截在客厅里。
他看着中将走进那个灯光大亮却格外压抑的会客室,百无聊赖地转着桌子上的玻璃杯。
玻璃杯折射出七彩的灯光,光斑好像在跳舞。
伊瑟尔时不时地抬头看会客室,听不见什么,应该是还没谈好吧。
在伊瑟尔发呆的时候,尖利的声音乍起。
“你和你的雌父一样讨人嫌!早就该去死了!当初就该送你们一起去死!”
随即就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瞬息之后,一阵重物倒塌的声音传来。
伊瑟尔心中大骇,急忙跑进去。
弗雷低垂着头,阴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看得见苍白的下颚。
伊瑟尔担忧地看着中将,白皙的脸上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嘴角处有一条血痕。
弗雷皮肤白,那一记重重的巴掌看起来格外揪心,伊瑟尔低声询问:“中将,您没事吧?”
弗雷摇摇头,眼睛紧紧盯着不远处倒在地上的克莱。
刚才谈喻晨星的事情,弗雷要继续抚养崽崽,可以把崽崽记在克莱家族的名下,而他给出一些好处,克莱家族小事化了,不再去雄虫保护协会找他们的麻烦。
克莱提出的条件极其苛刻,几乎要掏空弗雷多年来积攒的一半身家,还好他早就脱离了克莱家族,克莱不知道他的具体财产,不然更是要狮子大开口。
为了崽崽和喻航,弗雷忍耐着答应了这些条件,东西没了还可以再挣。
克莱也很高兴,能让这个向来叛逆的雌崽大出血,他心情不错,这些从弗雷那里占来的便宜,足以支持家族再辉煌一段时间了。
至于雄崽,还是不要逼得太紧,慢慢来。
克莱心情好,看弗雷都突然顺眼起来,又旧事重提,谈起他孩童时候的可爱和自己对他的好。
弗雷并不想陪着他回忆往昔,冷冷地说:“你选择性疑问了我的雌父,我可不会忘记,为了之后的合作愉快,克莱家主还是不要再提起这些了。”
他们之间一直是这样相处,血淋淋的一条命隔在他们中间,早已回不到从前,若不是没有名正言顺的机会,他早就要他们的命。
弗雷遇到克莱,难免说话带刺,可没想到这一次克莱居然脸色大变,猛地冲过来甩他一耳光。
“你和你的雌父一样讨人嫌!早就该去死了!当初就该送你们一起去死!”
力道之大,弗雷甚至感到了轻微的耳鸣,怒上心头,他挥手就是一拳。
待反应过来,年老脆弱的雄虫倒飞出去砸倒了书架。
伊瑟尔头上冒汗,他实在不知道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克莱家主怎么不动弹了,不会是死了吧?
在弗雷和伊瑟尔愣神之际。
“雄主!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呀!”
一个身穿华服的雌虫扑倒在克莱身上,象征着家主雌君的胸针在他的衣服上熠熠生辉,上面镶嵌了纯净璀璨的绿宝石,还有繁复工艺的诸多珍宝,这个绚丽多彩的胸针。
曾几何时,也戴在雌父的胸前,他平时舍不得戴,只有在重大场合才会戴出去。
而杰曼来了之后,几乎每天都戴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克莱家族的雌君。
雌父流血拼来的东西,全部被这对不知廉耻的夫夫享受着。
弗雷站在光照不到的地方,木然地看着面前忙乱的众人。
等雄虫保护协会的虫把手铐铐在他的手上,冰冷沉重的触感,他才回过神来。
看着焦急却被拦住的伊瑟尔,弗雷依然很镇定:“去找帕尔和喻航,让他们来。”
弗雷遥远的目光穿过一片忙碌,落在一动不动被抬上救护车的克莱,要不是军雌优越的视力让他看见克莱的胸膛起伏,他还真以为克莱死了。
他倒是希望他死,但不是现在,现在他还不够强大,要是现在克莱就死了,会给他带来不小的麻烦。
伤害雄虫是大罪,弗雷被扣押在底部监狱。
喻航匆匆忙忙赶来见他,昏暗的牢房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