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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长白山的敢战士

话说长山县城遭日本鬼子轰炸之后,城内一片混乱。国民党的党政军官员都成了惊弓之鸟,早已逃得无影无踪。这种局面,也不仅长山一县,邻近的邹平、桓台、齐东、章丘等县,有的虽然还没有遭受日机轰炸,那里的国民党党部和县政府的官员们,还不都像长山的周县长一样,慌不择路,变成了“长腿大仙”了嘛!其实,不用说这些文职地方官员,就连那韩司令几十万大军,不也是溃不成军地望风而逃了吗?在这国家危亡的关键时刻,唯独马校长领导的群众组织和武装,才真正和老百姓同甘共苦,肩负起保国守土的历史重担。

在这个不大的长山县,正当日本强盗打到了大门口,人们悲观绝望,不知何所向之际,也是马方晟挺身而出,团结抗日的各界人士,奋起抗战。就在日机轰炸长山城的当天,以马校长为首的小组召开了紧急会议,根据一个多月的准备情况进行了研究,一致认为,要振奋民族精神,给人民指出希望,举行武装起义,用起义的行动来鼓励人民坚持走抗战救国之路。并决定,在起义之后,根据上级规定番号为山东抗日救国军第五军,请马校长任司令。

会后,又派出廖之秀先行一步,到黑铁山地区与当地爱国志士进行联系,做好起义的筹备工作。马校长通报有关起义的决定,他一手提着油印机,另一手提着个救护箱,一见到廖之秀就说∶"之秀,日机轰炸之后,日军很可能在近日就会逼近长山。现在是,谷良民的部队大溃退,地方党政军的官员也都夺路逃跑,附近各县皆唱了空城计,黎民百姓正面临日军入侵的大祸。我们经过几个月的充分准备,现在是我们行动的时候了。”

马方晟把两手的东西往地上一放,他一面比划着,一面继续对大家说∶“我们办抗日训练班时,县府屡屡捣乱进行干扰。现在他们都跑掉了,我们正好可以大胆放手地干了。众老师和我都是文人,出个主意还可以,但要行动起来,指挥打仗恐怕就困难了。还是廖之秀你是红军,行伍出身,要拉队伍进行战斗,请你负责。现在时机到了,应该立即行动了!”

廖之秀听完马校长一口气讲了那么多话,讲的又那么中肯,他立即表示∶“马校长,我正要找你商谈行动的事。听刚才马校长这一番话,可见马校长不愧是具有远见卓识的有志之士。我们的想法,完全不谋而合。”然后,廖之秀便把起义的具体行动计划向马校长说了一遍。并告诉他,已派部下的人到卫固一带安排起义去了。对这一点,马方晟听后,脸上露出一点迟疑。

因为马校长对起义的地点曾提出过不同的意见,他不那么赞同选在那里,而主张在的长白山地区。这一点,说来也有其历史的根源,需要费点笔墨向看官交代清楚。

在长白山地区,队长叫马三,还有当地的乡长马进先,他们都是有志抗日救国的知识分子。“七七”事变后,他们忧国忧民,精神苦闷,不知如何办才好。听说县城中学校长马方晟在学生中宣传抗日,主张组织民众抗战守土,他们很受鼓舞。8月初的一天,他们相伴到了长山中学,求见马校长。但两人同马校长素不相识,经通报了姓名,因都姓马,便又一见如故。马三和马进先先向马校长鞠了一躬,很恭敬地说∶“久仰校长大名,今不揣冒昧,前来拜访。”

马校长看一看眼前站着的马三和马进先,个头一高一矮,皮肤微黑,又布满了文人的雅气。再看他们的穿着,是一身土布衣,土布鞋,头戴苇笠,完全一身农民装束。可他们出口不俗,举止文雅,首先给马方晟一个质朴忠厚的印象。马校长把马三和马进先让进办公室落座,马三接着说∶"我和进先前来不为别事,只缘日军侵华,当局软弱无力,对今后中国局势的发展和国家前途,以及作为中国人的一分子应该如何作为,今特来请教马校长。”马校长用手扶了一下眼镜,微笑着说∶"敝人也是孤陋寡闻,只可随便谈谈个人看法,也可相互研究讨论。”接着,马校长对中国的局势,对国民党政府以及对韩司令谈了自己的看法。他的基本观点是,国民党已背叛了孙中山了。”

马方晟把两手的东西往地上一放,他一面比划着,一面继续对廖之秀说∶“我们办抗日训练班时,县党部和县政府屡屡捣乱进行干扰。现在他们都跑掉了,我们正好可以大胆放手地干了。仲明,你我都是文人,出个主意还可以,但要行动起来,指挥打仗恐怕就困难了。你是不是同之秀商量商量,他是红军,行伍出身,要拉队伍进行战斗,请他负责。现在时机到了,应该立即行动了。

马三和马进先这次见到马方晟,经他对形势和国民党军队的分析以及对抗日前途的估计,使他们看到了中国不会亡的光明前景。同时,马校长提出的从宣传抗日着手,激发民众抗日热情和信心,然后发动群众拉队伍等办法,给他们打开了思路,也使他们深受鼓舞。

他们听完了马校长的高论,马三脸上泛着喜悦之色问道∶"请问马校长府上何处?"马方晟说∶"祖籍原是长白山的沟西,逃荒到北旺庄定居,已是三代人了。”马三和马进先兴奋地说∶“长白山一带马姓的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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