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超过了二十分钟,私聊絮絮叨叨,断断续续越说越激动,开始抬手用尖锐的指甲撕开了脸皮,在不断自愈和破坏中鬼血吧嗒吧嗒的往下滴落。
夏目真司自然是醒着的,但按照模拟器内模拟出来的未来轨迹,为了活下来,无论妓夫太郎怎么说,在做什么,他都必须“睡着”。
闭眼,尤有活路。
睁眼,就是一镰刀“水调割头”,尸首分离。
终于,妓夫太郎也碎碎念完了,他抬头,拿起自己的镰刀,他看着这个闭着眼睛无动于衷的气哭过自家妹妹的家伙。
“这样啊,那你就这样去死吧。”
血色的镰刀呈残月状带着刀芒落下,刀锋对准夏目真司的脖颈。
千钧一发之际,堪堪停在夏目真司的脖子上,血镰划破空气携带出的细小风刃轻轻将其割破了一道小口,血液渐渐流出,但却没有再继续深入。
妓夫太郎静静的看着依旧一动不动的夏目真司,不言语。
他身影突兀的消失在了床头,卧室的窗户也悄然合上,房间里流淌的晚风渐渐停息下来。
夏目真司依旧没有睁眼,不露分毫异状的继续保持平静,争取入睡。
渐渐的,他也就真的睡着了。
跑是跑不了的,打又打不过,除了摆烂,别无二法。
就这样吧,爱咋咋地。
爷累了。
又半个时辰,一道黑影从卧室房顶无声落地耸立,对方嗅了嗅自己血镰上那股不同于稀血给鬼带来的醉酒感,反而充盈着一种淡淡的有些病态香甜风味的血液,又看了看床上那个安稳睡着的男人。
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
可惜了,味道虽然不错,和稀血比起来也别有风味,但血液内蕴含的营养还比不上一个普通人。
留着吧。
要是下次妹妹再哭鼻子。
留着给她当个没什么营养的小零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