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无数的意外,原本就没打算走去京城的白苏苏很干脆的躺在官道上一动不动。
白苏苏往自己头顶上盖了一片大叶子就很安详的睡在那里。
她整整一晚上都没睡着,到处都是意外,甚至连茅草屋都塌了下来企图砸死她。
不是刮大风下大雨,就是天降大石头。
躺在那里的两个男人,一开始还被白苏苏的皮相迷的晕乎乎的,后面直接被砸醒。
他们满眼震惊的看着白苏苏,这么一个绝世美人竟然如此倒霉,是个瘟神。
后半夜他们两个恨不得离白苏苏十万八千里,生怕莫名其妙死掉了。
也多亏了他们,白苏苏最后发现只要她处于危险中,就不会有下一个意外发生。
果然,自从她摆烂躺在这里,就没有天降石头,毒蛇这种事情。
毕竟她躺在这里,赶路的人没看到,她说不定就会被过路人给踩死了。
不过正好很符合她的期待。
白苏苏本来就打算讹一个人让她蹭蹭马车。
她这辈子都不可能,也绝对不会自己糟蹋自己走三天三夜去京城。
于是,望江赶车后很快在官道上看到一个人直板板的躺在路中央。
他赶忙拉下缰绳停住了马车,扬起的马蹄离躺在地板人也就几厘米的距离。
马车内,司马丕正心烦意乱最近京城的局势。
见马车突然停下,他皱着眉头问道:“何事?”
等了好一会,司马丕也没有听见望江声音传来。
他紧绷着一张脸掀开帘子就看到自己的小厮望江一脸呆滞的望着黄泥路上的女子。
司马丕跳了下来,大步走了过去。
仅仅只是一眼,司马丕就明白自己的小厮为何如此。
女子如云般的墨发披散着,哪怕双目紧闭着,也能让人感觉到其灵动秀美。
荒郊野岭,出现一个娇弱的女子躺在路中央。
简直和那些志怪杂谈小说描写的精怪来找书生报恩的情节一模一样。
司马丕望了一眼又望一眼手还是控制不住将女子抱回马车内。
睡了一觉醒来后,白苏苏就发现自己换了一个地方。
她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就看到自己浑身都光溜溜的,一件衣服都没有穿躺在床上
白苏苏毫不羞涩的坐了起来,掩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了下来。
一身通体透白宛如瓷器细腻的皮肤,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
最引人瞩目的还是那处丰盈,形状姣好,腻白让人恨不得上手掐一把。
白苏苏转头望去,就看到床正对面的坐着一名男子,一副正准备饮茶的姿势。
白苏苏看着他维持着那个动作,杯子的茶水倾斜倒了出来。
而那双细长的丹凤眼目光幽深直直的盯着她这里。
白苏苏顺着目光低头也看了一眼自己的莹白的部位,确实好看。
她自己也没忍住自己掐了一把,手感真好。
白苏苏抬起头就无辜,用手指指了指提醒道:“你流鼻血了。”
那鼻血顺着下颚线滴落到茶杯里,清亮的茶汤瞬间被污染成淡红色。
司马丕手忙脚乱的一抹,满手的鲜红。
连自己裤子也是湿淋淋的,都是茶水。
他满脸通红,背过身去:“把被子盖好!”
司马丕本以为白苏苏是身上有什么伤,特地请了医女来看看。
没想到全身衣服都扒光了检查完,一点事都没有,单纯在睡觉。
看了一眼纱帐少女露出的藕臂上被粗糙布料磨出几道红痕,司马丕直接让人将衣服丢了。
司马丕没想到衣服还没到,人就醒了。
他都做好听到人尖叫的准备。
结果少女直接坐了起来,最后还毫不羞耻的自己摸了摸自己。
司马丕现在还记得只是轻轻一碰,雪白的皮肤便红了起来。
那处甚至还.......huang了好几下。
估计,连他的手都……
司马丕满脑袋都在重复着那个画面,鼻血根本遏制不住哗哗哗的直流。
从小到大脑子都是想着超过自己皇兄司马衍,篡位当上皇帝的司马丕哪里受过这种刺激?
他连通房侍女这些都没有,整天就想着权谋算计。
别说女子,连蚊子都是公的,专心干事业。
“ 清心若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幽篁独坐,长啸鸣琴……… ”
他在心里不停地念起了清心经后才慢慢平息了下来。
“主子,已经买到衣服了。”门外的望江满脸疑惑的喊道。
为什么不开门啊?他明明听到里面有主子声音啊?
白苏苏就看着那个男子听到声音冲到门口后,拿了一堆衣服劈头盖脸丢到她头上就准备走出去。
她眼疾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