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白钟意打下这两个字,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直接瘫坐在了床沿。
“钟意,你还好吧?”肖仲景担忧地问,“邬庭深是不是要对如风怎么样?你放心我现在就带着人去邬家把如风抢回来!”
白钟意喊住他:“说不定人家现在就等着我们自投罗网呢,现在去不是正中下怀吗?”
肖仲景手足无措地看着白钟意:“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白千凌摇摇头:“你怎么就不能把你的商业头脑稍微放一点在感情上,这样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是单身了。”
白钟意觉得白千凌讲得有道理。
肖仲景虽然是低调的金融奇才,但是在感情方面真的还不如一个普通人,徒有金钱和有趣的灵魂,情商堪忧到极点。
“大家先别慌,这里显然已经暴露了,我们今晚就走!”白钟意坚定地说。
但是如意却伤心道:“妈咪你难道不要弟弟了吗?”
“笨蛋,妈咪这叫暂避锋芒,曲线救国,不懂不要乱说。”如深反驳道。
白钟意向如深投去赞赏的目光,同时也安慰如意道:“如意放心,如风和你们一样都是妈咪的宝贝,你们任何一个人有危险妈咪都不会坐视不管的,只是我们现在需要把自己保护起来,这样才能更好地救如深。”
如意点点头,明白了过来。
凌晨的时候,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白钟意带着如意如深,前面有白千凌探路,后面是肖仲景垫后,一行人在黑夜里隐去身影,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第二天早上,邬庭深站在办公桌面前气愤地撕碎了面前的所有文件:“我不是让你找人看紧了他们吗?怎么一夜之间全跑了?”
“邬总,我们的人已经尽力了,他们应该是凌晨跑的,而且完美避开了所有摄像头,没有人知道他们现在的踪迹。”
邬庭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手扶着椅子,一手扶着额头:“没事,只要孩子还在我手上,我就不怕她不回来!”
“邬总说得是,夫人迟早有一天会幡然醒悟的。”
邬庭深点点头,重新坐到椅子上:“对了,她身边那两个男的你查清楚了吗?”
“报告邬总,查清楚了,年长一点的名叫肖仲景,是隐藏的富豪,曾在世界顶尖的JWL担任管理层,后来几经周转成为了经历丰富的跨界大佬,与前妻感情不和,离婚后并未续弦,前不久放弃所有头衔与职位彻底隐居。”
邬庭深一脸黑线,他不明白白钟意是怎么跟这种人扯上关系的。
“另一个呢?”
“另一个叫白千凌,是个孤儿,后被人收养,小时候学习武术,后来‘弃武从文’考上了外交学院攻读国际法,几经周转后回国成为了一名健身教练。”
“健身教练?”
“没错。”
“那他到底是不是她的弟弟?”
“这个无从得证,暂时只知道两人都是孤儿,但根据两人小时候的生活环境,大概率应该不是。”
邬庭深的脸色更黑了,他咬牙切齿地说:“敢骗我,很好!”
他攥紧了拳头,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个女人绑回来好好收拾一顿。
“邬总,您还好吗?”宁执见自己说完邬总就一脸暴躁,担忧地问道。
邬庭深这才回过神来,他淡定道:“我了解了 ,辛苦你了。”
“不辛苦,为邬总效劳是宁执的荣幸。”
“嗯。”
某拍卖会VIP客房。
白钟意和如意、如深正休息在里面。
“多亏了你们肖叔叔有关系,搞来了两间客房给我们,不然还真不知道躲去哪里。”
“妈咪,我想家了,想皇宫里的桃花酥和浣衣局的辛嫧嬷嬷。”如意睡在床上喊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呀?”
白钟意梳妆的动作一滞,这个问题她也想过,但是没有结果。
“如意乖,睡醒了就起来和如深看故事书,等妈妈回来给你们带好吃的。”
如意见白钟意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虽然心里失落,但并没有刨根问底,而是乖乖地应下来。
等白钟意出去之后,如深走到她身边:“下次不要再问妈咪这样的问题了,妈咪刚刚都伤心了。”
“真的吗?”如意天真地问。
“我亲耳听见的。”如深说。
如意想起来他有读心术的事情,便相信了。
“你说爹地他现在还像之前一样欺骗妈咪吗?”
如深摇摇头:“谁知道呢。”
下午三点整,原石拍卖会场大厅。
人潮拥挤,客满为患。
“钟意,孩子们还好吗?”肖仲景从另一边走过来问她。
白钟意对他笑道:“如意如深都醒了,我让他们在房间里看故事书等我。”
“你什么意思?难道多搞一间房很难吗?我可不想跟你这个糟老头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