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孙光亮找到邬庭深,要求他帮自己的忙,
“我已经盯了虞樘好久了,他最近推出了一项新制度在公司内引起了强烈的抗议,我认为这是个打倒他的好时机,邬总,您该不会忘记了之前跟我的盟约吧?”
邬庭深玩味地说道:“虞樘现在是我岳父,我跟他对着干有什么好处?”
孙光亮一惊:“邬总,您当初可不是这样跟我说的,您说只要能帮您追回夫人,您会帮我一起对抗他。”
“我有这样说过吗?”
“邬总,您不能翻脸不认人啊,当初您说允许我跟虞樘公平竞争的,还说谁对您有用您就帮谁,难不成您忘记了?”
邬庭深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你这样一说我确实想起来了,所以你之前对我有什么实际性的帮助吗?”
孙光亮震惊:“邬总我帮您在景城和夫人私会的时候站哨,还帮您从容家打听消息,这些您忘记了?”
“你说放哨我想起来了,不过这算得上功劳吗?没有你路上的行人照样会喊着火了,至于打听消息那次,实际上对我并没有什么帮助,我和钟意和好,也不是你这则消息的作用,所以我没有看到你的价值,而虞樘,只要他待在江城不给我添乱,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说完,邬庭深就挂断了电话,他已经跟他说了太多了,要不是看在那条消息的份上,就连刚刚那些他都不会说。
孙光亮算是彻底明白了,邬庭深这是在耍他!
他孙光亮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也是有脾气的,既然如此,邬庭深,你就不要怪我狠心了。
这样想着,孙光亮拨打了昨晚的那通电话。
“我想清楚了,只要你们帮我扳倒虞樘,我答应和你们合作。”
“很好,我就喜欢和聪明人合作,你放心,所有跟邬庭深有关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希望你说到做到。”
“那肯定,不过首先你得给我提供虞钟意的作息时间表。”
“没问题,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容家。
虞钟意从缂丝厂回来,见大玲最近经常在自己的跟前晃悠。
“大玲,有什么事吗?”
大玲紧张地看了她一眼:“没事,夫人说你最近工作忙,叫我伺候好你,有什么需要的一定要第一时间送上。”
虞钟意的心里涌起一阵暖流,母亲对自己还是这么好。
“对了,等过几天我就要回江城了,母亲让你跟我一起回去,但是我觉得你还是留在这里陪母亲比较好,毕竟这么多年下来,她肯定跟你有默契了。”
大玲心不在焉地应和着,眼神盯着她手腕上的镯子看。
虞钟意随着她的眼神看过去:“你喜欢这个镯子?”
大玲被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被发现了,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这镯子是邬庭深的朋友母亲送我的,她送了我整整一箱首饰呢,这个是我看得最顺眼的一只,既然你喜欢就送给你吧。”
“这怎么好意思,我不能收的。”
虞钟意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自从我回来之后,你的工作量就突然增大了好几倍,不仅要照顾我,还要照顾如风,以后我走了还得仰仗你照顾我母亲和三个孩子,跟你的辛苦比起来,一只镯子算什么。”
大玲听了虞钟意的话,眼眶有些湿润,她带着哭腔对虞钟意说道:“多谢大小姐。”
“以后你喊我钟意就好,什么大小姐,我没那个命,你这样喊反而折煞我。”
大玲频频点头,心里酸涩至极。
虞钟意离开之后,大玲手里拿着那只沉甸甸的镯子,眼里充满了矛盾。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小心翼翼地把镯子戴上了自己手腕。
多么美的一只手镯啊,白玉的质地宛如羊脂,油润的质感摸起来温润而不失冰感。
这样一只镯子,大小姐说送给自己就送给自己了。
这么多年来,她是除了夫人以外,对自己最好的人。
她不禁想起了自己那不堪回首的过往,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煽然泪下。
她太肮脏了,她配不上这只像大小姐一样纯洁的镯子。
她不配!
大玲小心翼翼地把镯子取下来,然后用手帕擦干净,放在一个木盒子里收起来。
做完这一切,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
“对不起大小姐,大玲对不住你,大玲没有选择,如果有来生,大玲愿意为您做牛做马还偿还您这一世的恩情。”
某偏僻场所,人烟稀少。
大玲抱着木盒子来到角落,角落里正好有一个人在等她。
“特征?”
那人开口询问。
大玲纠结地看了看木盒子,万分艰难地说:“两颗痣,一颗在右眼角,一颗在右手腕,右撇子,没有特殊癖好,每天都会洗澡,早上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