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放松他的警惕,我缠着他一次又一次,直到我们都筋疲力尽倒在床上,我乖顺地主动靠在他的手臂,他抱着我闭目,但是手和腿却死死压住我,让我无法轻松挣脱。
“小禹,我想去卫生间。”我羞涩的开口。
“你不会想趁机逃跑吧!”他看着我问道,眼神带着质疑。
“不会啦,我都没衣服穿,往哪里跑,裸奔吗?”我手握拳锤了下他的胸膛,说到这我就来气,我的衣服都被他暴力撕坏了。
“去吧,解决完乖乖给我回来,别惹我生气啊。”
身体一自由,我立刻翻身下床,光着身子去了卫生间,关上门,我仔细看了看有没有趁手的工具,找了一圈,突然发现花洒头可以拆并且是金属材质,有点锈迹但是整体完好。
心里有了计较,便借着马桶冲水声,把它小心取下来,用地上被撕烂的衣服缠着绑在小腿上
出了卫生间,回到卧室后,我背着他坐在床上,这样绑在腿上的花洒就不会被发现,他伸手刚要捞我去他的怀里,我趁机取下花洒头,转身狠狠砸向他的头。
我是下了死手的,他的额头顿时血流如注,他看我的眼神,配着满是血的脸,莫名像是恐怖片里死不瞑目的人。
我紧紧盯着他,因为按照法律规定,如果这个人丧失了行动能力就不能再伤害他,否则会变成防卫过当,这个是需要负刑事责任的。
只见他突然闭眼倒在床上,我这才稍稍松了口气,随之而来就是第一次伤人的恐惶。
我深呼吸,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恐惧,立刻捡起他的衣服胡乱套上,摸了摸他西装口袋,只有一串钥匙,居然没有手机。
我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万一出去找不到人帮忙怎么办?
他不可能不带手机出来吧,我咬着手指,反正地方不大,我快速检查,一共就两个房间,卧室和卫生间,根本藏不了东西,等一下,还有马桶盖,我立刻动手掀开,没有。
耳边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我整个人立刻紧绷,难道他恢复意识了?
“闻叮叮,你在找什么,要不要我帮忙?”宋禹摇晃的身影出现在卫生间外,我惊恐的看着他步步逼近。
心里慌得一批,想要关上卫生间的门,可是门是外开的,而一只沾着血的胳膊已经压在了门板上。
糟糕了,我站在原地,环顾四周,想看看有没有趁手的工具,有拖把,心下一喜,刚要伸手,一具躯体便贴在我身后,一只大手握住我伸向拖把的手,温凉的红色液体低落,滴在我的脸上,锁骨。
低哑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想拿什么,还想再给我一棒子吗?”
“啊。”那声音就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我恐惧极了,开始挣扎。
下一刻,就被勒住腰抱离地面。
没等我挣扎几下,就被他再次压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被他三五下扒干净,两只手被绳子捆在一起,被绑在床头的铁栏上。
我缩着身子努力想要远离他,却还是避免不了被他抓住脚踝,分开绑在两个床脚上。
此时再也挣扎不得,我恨恨地看着他,后悔没有补刀。
“真是小瞧你了,还知道就地取材,用花洒打人。”他拾起我随手扔掉的花洒,在手上掂了掂,便扔到了床底下。
他的头似乎不流血了,脸上的血看着像是面具,我甚至都怀疑他一开始被我打中后是装晕,不然怎么解释现在他看着一点问题都没有?真是失策。
“宋禹,放我回去吧,我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叮叮,那可不行,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他歪着头微笑,露出雪白的牙齿,看着森森地,像是野兽一样的目光。
“宋禹,你还年轻,你以后肯定会遇到比我好的女孩子,为什么现在要做自毁前程的事情?”我身体阵阵发冷,感觉鸡皮都快起来了。
“可我只想要你怎么办?”他的手放到了我的小腹上,继续说道:“我想和你建立一个家庭,我们再生一个宝宝,我希望他像你,你这么好看,宝宝肯定也好看,我只有这一个愿望,你为什么不能满足我呢,到底为什么!”
听着他突然歇斯底里的话,我被吓到了。
惶恐不安似乎透露了出来,他看着我恐惧的表情,变得愈加变态。
“叮叮呀,我觉得你需要惩罚,不然你是学不乖的。”
我内心一阵绝望,难道他想囚禁我,折磨我,让我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果然是个变态,因为不幸的童年让他整个人都被扭曲了,得不到哪怕毁的不成样子也要占有是吗?
“宋禹,你冷静下,我们谈谈,我可以考虑和你一起建立一个家庭。”我努力让自己镇静,也想让他冷静一下。
“是吗?可是我不信,你在我这里的信任额度都透支完了。”他突然翻身上床,结实的身体压迫感极强,我恐惧极了,想躲也躲不了。
“临走前,再来一次吧,多多益善,相信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