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包括酒精倒在伤口之上那种深入骨髓的刺痛,和针线穿过皮肉的感觉。
在这个目前还没有麻醉技术的明朝,可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住的。
蒋义没有在刚才疼晕过去,在朱橚看来已经是硬汉了,是意志力极其强大的体现。
低头细细看着自己身上经过了二次处理的伤口,蒋义自然是可以分辨得出和之前的不同之处。
虽然起不来身,也还是眼神真挚,声音略带嘶哑地对着朱橚道。
“周王殿下大恩大德,微臣无以为报”
朱橚未等蒋义说完,便摆了摆手打断了蒋义的话。
“这几日好生休息,被褥不要总是捂着伤口,过几日我再来给你换药。”
蒋义一听,虽然在脑海中没有伤口要换药的概念,但是反应过来周王过几日要亲自来?这怎么得了!
朱橚什么身份,自己什么地位,哪有让周王殿下一直伺候自己的道理,当即便要出言拒绝。
“殿下不必亲自跑来,微臣请太医们来换就行了。”
朱橚眉头一挑,有些没好气地道。
“他们能换明白吗?”
太医院那帮人连伤口都处理的一塌糊涂,让他们换药朱橚真是放心不下。
别是自己费尽周折救回来的蒋义,到头来再让他们不吭不响地送去了阎王殿。
蒋义听着朱橚的反问,一时之间哑口无言,竟想不出话再反驳。
朱橚见蒋义沉默也没有多说,交代了几句便转身出了房门。
接着顾不得休息,便返回宫中俯首案上写好了完整的改革社学条陈。
再度来到了太子殿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