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还有人用血液,写出了一首曲子。
陆九白将上面的内容给念了出来。
“画帘微卷香风逗。正明月、乍圆时候。金盘露冷,玉炉篆消,渐红鳞生酒。娇唱倚繁弦,琼枝碎....”
最后几个字没能完成,小青只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长长血线。
“是白莲教的人干的。”
冯捕头愤怒地一拳摧打在牢房的墙壁上。
“又是这个该死的白莲教!”
陆九白又将手中的手帕翻转过来,他才发现,这背后还有着字。
当他将手帕翻转过来,一个“痴”字映入眼帘。
“小青才是第三个人。”
“什么意思?”
“我们之前都被骗了,白莲教要杀的第三个人,应该是小青才对。”
“也就是说,之前小青所说的话,都是在骗我们的不成?”
“可能吧。”
陆九白将手帕作为证物,单独保存装好。
“你在外面搜查有结果了吗?”
冯捕头摇摇头,“没有,那两个蠢蛋喝的酒被人给下了药,
派人顺着这条线去查,没能查出来任何结果,再也没有见到卖个他们两个酒水的摊贩,向着周围打听,也都是第一次见到。”
显然,这是早有预谋。
知道了结果,陆九白也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他只是一个仵作,要做仵作去做的事情,至于查案追捕人,这一点还是交给冯捕头他们这些专业的人去做。
“叫人将小青的尸体搬到仵作处。”
“这人就死在了大牢之中,还有验尸的必要吗?”
“当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