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包厢,就在这么电光火石间,或许只有我一个人是清醒的。
当下, 我一把拽住贺俊,在向外冲的同时,一脚对着那群小弟最靠前一人蹬出,趁着又带到一片人的时机,跑到了包厢外。
“砍死他们!”
还没跑出几步,包厢里的人就冲了出来,手持西瓜刀,气势汹汹的跟了上来。并且在他们的吆喝之下,又有不少人从前方围了过来。
我深知,由于之前贺俊对孙铁栓所做的一切,若是真的被留在这里,我俩至少得落个重度残疾。
恰在这时,一个服务员推着装满载满酒得小车从一个房间走出,我也来不及细想,从那服务员手中,抢过小车,推着小就是一阵冲刺。
由于前方的人是被半路吆喝过来,人数只有那么三四个,我凭借推车的遮掩,成功让他们让开一条道路。
等到了大厅舞池的时候,又因人满为患的阻拦,我俩终于是冲出了酒吧大门。
但显然孙铁栓已经吩咐好,所以我们刚出大门,便是有着五六个手持钢筋铁管的人围了过来。
对付他们不难,但免不了要耽误一些时间,而要是让酒吧内,那些拿凶器的人追出来,那麻烦可就大了。
原本我已经打算,忍着腰部的疼痛,强行撕开一道出口。贺俊的做法却是让我刮目相看起来。
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一沓现金,得有个两三万的样子,往天空一甩,那漫天飘零的钞票顿时吸引了围过来之人的动作。
趁着他们抢钱的时机,我俩终于是冲上了早就在路旁等着接应的车辆之上。
“哎,傻逼了,主要是那天看你们枪战,挺刺激的,刚才一不小心就代入了角色。”
还不待我开骂,贺俊就自我反省起来。
我听在耳中,不禁嘴角一抽。
还刺激呢?好家伙,你倒是忘了那天在深山老林里,你自己都快吓得尿失禁的样子吧?
“怎么样,周龙,刚才是不是让孙铁拐丢尽了脸面?!”刚自省完,贺俊又得意上了,脸上再次露出那令人讨打的表情。
我没去回答贺俊的他,而是思索起来。
这个孙铁栓看上去是一个极为冲动的人,如果将之逼得过甚,他估计是能干出那些极端的事情出来。
正好,我先前想的,让我爹妈假死的事儿,还没有一个特别好的切口,这个孙铁栓貌似就不错。
而且,孙铁栓的上家是张家,而张家也是几个可能与”L”有关的目标之一,这孙铁栓倒了,也算是给张家一个打击。
“这样,贺俊,你明天……”
其实我让做贺俊做的并不难,无非就是让他安排些人,在孙铁栓的场子守着,看见不合规的举报就成.
果然,就这几天下来,孙铁栓一共七个场子里,一共抓了二十三个卖小包的人,再加上前段时间,针对贺大发困境时搞的那些活动,都是掺杂着裤裆里那东西的事儿。
如此一来,没用一周时间,孙铁栓的那些场子,便是因为涉黄涉毒尽数陷入了责令整改。
孙铁栓可谓是怒不可遏,眼见这种情况,也是效仿起来。
但贺大发在县城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各种关系,可是比孙铁栓打点的到位,再加上前些日子,主动缴税博来的正面形象,以及这些日子下了死命令,严禁各种生意在灰色边缘行走,致使孙铁栓效仿的动作,成果并不大。
孙铁栓就急了,先前还只是派些人到贺大发的场子里小打小闹,现在的他,竟然直接向贺大发下了战书。
但很可惜,贺大发对于此事,直接选择了忽视。
另外一边,孙铁栓的场子在不断被举报的同时,我也开始针对张家交给他得主业务进行了调查。
基本上,每天都得拉五车的货走。如果平摊上张家在省城内的所有市场,这些量显然还不够塞牙缝。
可这若只是算到辉光这个只走高端路线的市场上,差不多能抵上四成的分量了。
于是,我每天都摸进那孙铁栓每天用以暂时保存货物的仓库,用被水调稀的酵母粉散在那些山货上面。
这个方法的确有些损,但没办法,贺大发最近名声正好,已经准备晋选成为县里的商人代表,竟然私下里和孙铁栓达成了协议,说是自此之后,两家互不侵犯。
对此,贺大发还想稳住我,说是这是缓兵之计,孙铁栓也只是喽啰一个,等他日后实力强大了,定会进军省城,吞并张家。
他这的确是缓兵,但缓的是我,所以又给了我一张存了有二十万的银行卡。
我知道他的意思,这是我为他向范军求情的报酬,并且希望不要再将事情闹大。
我将贺大发过河拆桥给我钱的情景给偷拍了下来,看起来就像是他给我钱,有事相求的模样。
如此我这种与孙铁栓,准确的说是与张家起纷争的事情就不会显得那般突兀了。
所以,接连毁了仓库里的货之后,我便以匿名的方式,将先前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