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类演员,他们演技精湛,以生活为表演舞台,就连每一根头发丝都兢兢业业。因为无情还是一如既往的稳,我和菜狗一起去他家里等他,意料之中,他还在吃饭。
拿汤勺的手稳健又轻柔,仿佛面前的不是稀饭而是琼浆玉液。
我对着菜狗故意大声说:“呦~哪里来的贵妇?”
无情手抖了两下。
菜狗翻了一个标志性的白眼,也大声附和:“贵妇?你不这么比喻我以为某些人是小儿麻痹半天吃不到嘴里。”
无情胳膊一伸,一碗见底。
结束了上午的学习之后,因为我们三个都不是住校生,本来打算一起回家吃饭,但想着第一天上学,想去附近转转,就随便找了个饭店吃饭。
“你们怎么样啊,唉,一个人在一个班里真是孤独寂寞冷,也没个贴心的人说话,唉,苦命的我~”我一边哼哼唧唧,一边故作坚强。
“可拉倒吧,上厕所路过你们班,就你叭叭叭的不停,和豌豆射手差不多,嘟嘟嘟。”菜狗又翻了一个白眼,我老害怕她翻不回来。
“你!”
又翻了一个。
“我们班同学倒是挺有意思的,有一个女生第一节下课来问无情数学老师留的课后思考题,好像是什么用集合法分类,那个女生长的小小的,声音也软软的,张口闭口李同学好厉害,还挺可爱……”
“不可爱。”菜狗还没说完,无情冷不丁说了一句,成功让菜狗咬到了舌头。
“李这个银(你这个人),丝~”这情急之下,咬的有点狠,话都说不清楚了。
无情默默看了菜狗一眼,外面老板叫到了我们的号码。等我加完辣椒坐到板凳上,发现菜狗正在指挥无情给他拿汽水。
“懒狗!”
“哼哼。”
因为菜狗吃的麻辣,加上咬到了舌头,一顿饭下来嗷嗷嗷的,然后越看无情越不顺眼,干脆对无情翻了个白眼,我突然有点感动,原来,不被翻白眼的感觉这么好!呜呜呜!
下午有一节班会课,老师准备在班里选出班干部来辅助她工作,因为我中考成绩还不错,可能会被委以重任。
本来当班干部也挺好,但是我=懒,终于等到老师安排完了人,眼睛瞄到了我,说:“唉~怎么忘了你。”
我脸上带着一分惋惜,三分微笑,六分真诚,心里带着十分满意说:“没事没事。”
就在老师准备转身的时候,我听到有人说:“老师让她当个副班长吧。”
我愣了一下,恶狠狠的回头,也许我们教室向阳吧,夕阳照到那个人的嘴角,我看到它弯了弯,是愉悦的神色。
老师具体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只听到老师说:“行,那班长你把工作交代一下,你们两个一起管理好我们班。”我也听见少年带着笑意的声音:“好,知道了老师。”
原来,我的仇人是班长。
放学后,正在收拾书包的我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听见我的仇人在说话:“李同学,明天的早读加油啊!”
出门的时候,刚准备扑过去对菜狗说我被迫当副班长的难过和伤心,远远看到无情从口袋掏出一个棒棒糖向菜狗走过去,嘴里说了什么没听见,然后菜狗挑了一下眉,拿走了糖。
“嘤嘤嘤,那个狗班长,害我,让我当副班长。”我开始哭诉。
“什么?这也太过分了,简直是助纣为虐,亲手推举了一个害群之马!”菜狗一脸忧虑。
“?(每当我打出这个问号不是我有问题而是你有问题)”
[小剧场]
李梧清拿出棒棒糖,脸上写着踌躇,最后下定决心,走向了李荇菜。
“干嘛?”李荇菜撇了一眼棒棒糖。
“糖给你,别气了”李梧清看着李荇菜温柔地说着。
“好叭,等下再买一个。”李荇菜笑嘻嘻地说。
“好。”李梧清也笑起来了。
我:“唉!棒棒糖!还有吗?”
菜狗:“你问他。”
我:“还有吗?还有吗?”
无情:“没了。”
我:“再买!”
无情:“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