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心情都没有了,抄起一个枕头狠狠地砸到地板上,以发泄心中的怒气。
好一对苦命鸳鸯,你竟然连做梦都喊着那个贱女人的名字!
安承阳在梦里睡得并不安稳,酒精带来的诸多副作用让他觉得浑身火烧一样的难过,他实在是太思念乔苏了,以至于她的名字就像是一句能够抚平自己痛苦的咒语,只有不停地呼喊她,才能让自己稍微得到一丝宽慰。
殊不知穆银雪阴沉着一张脸坐在床上,紧紧地握着拳头,由于太过用力,指甲几乎都要嵌进肉里,乔苏这个名字每从安承阳嘴里说出来一次,她心里的怒火就燃烧得更盛一分。
“喊什么喊?再喊她也回不来了,现在有资格陪在你身边,跟你过完下半辈子的人只有我。”穆银雪悄悄地俯身贴在安承阳的耳边,咬牙切齿地说着。
睡梦里的安承阳并没有任何反应,仍然闭着眼睛,一副不清醒的模样,对她恶毒的诅咒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