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呢?”贾修原发现楚尘完全不是自己的对手,自己的条件足以碾压对方,因此在言语上也越来越冒犯了。
不过他的态度,倒依然是彬彬有礼,给人一种很讲礼貌的感觉。
楚尘脸色古怪道:“瞧你这话说的,非要赚大钱才是赚吗?刷刷盘子啊,搬搬货啊,送送外卖啊,赚点小钱我也心满意足了。”
“楚先生这种心态,跟好吃懒做有什么区别呢?”贾修原笑道。
楚尘拿着牙签剔了剔牙,随口道:“是啊,我说不出像你那种高谈阔论,整天把为群众服务挂在嘴边,我可没你那么大的胸襟。”
“楚先生何必阴阳怪气,我为群众服务是发自真心的,不要动不动就讽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贾修原沉下了脸,说道。
“你自己脑补这么多,可别怪在我头上。”楚尘似笑非笑的道:“莫非贾先生你也觉得,你这套说辞是站不住脚的,自己心虚,别人不经意一戳,你就以为是在讽刺你?”
“你!”贾修原恼火了起来。
陈彩云这时冷冷道:“那你回国以后,从事什么工作呢?我实在想不到,我女儿是怎么跟你发生交集的?”
楚尘把牙签往桌上一扔。
填饱了肚子。
接下来,也该收拾收拾这两个人了。
免得别人还以为他好欺负。
于是,楚尘顺手把文诗阑揽在怀里,挑衅似的道:“我嘛,回国之后,就在江氏药业当起了看门的小保安,公司待遇不错,给我开了6000的工资,逢年过节还有年终奖和礼品。”
“至于怎么跟诗阑产生交集的,那再简单不过了。”
“您女儿在江氏药业上班,我也在江氏药业上班,这一来二去,彼此看对上了眼,眉目传情了一段时间,不就好上了嘛。”
“阿姨,这就叫近水楼台先得月,您懂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