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请你们去杏林春用午膳,一会一起吧。”游船上的瞿不酌此时正轻扶着沈轻妍道。
“好啊,听闻杏林春三层的天地玄黄四个雅间好难订啊。”
三人都默不作声笑看着林小冉。
游船很快到岸,各自坐上马车,向杏林春驶去。
“以后离凌王远一点。”马车里的瞿不酌轻声道。
“我没打算上去的,他主动邀请,只能前去,我也觉得这个人挺神秘的。”
“嗯,不过目前他可能也不会多为难你,以后出门本君陪你一起。”
“你都不打算接点职位?”
“你看我还需要接职位吗?”
沈轻妍摇了摇头,他从一个质子,到如今手握重兵,确实不太需要其他的职位。
“那好啊,如果你不忙,乞巧节咱们一起游街啊。”
“你这算是邀约吗?”
沈轻妍轻笑,声音故意带上了一丝撒娇的状态道:“那瞿君赏不赏脸嘛。”
瞿不酌神色幽深,突然一把将沈轻妍拽了过来,女子一个恍然便坐在他的大腿上。
沈轻妍一怔,这还是第一次如此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瞿不酌,她感觉自己的心咚咚咚跳的很响,似乎生怕被男人知道,她慌乱的捂住心口,但是那心跳声却一声比一声有力,似乎要跳出心口,她的耳根和脸颊也慢慢的攀起红云。
瞿不酌看着坐在自己胸前的女子,面具下的嘴角轻轻上扬,轻笑出声:“本君啊看你也只会逞口舌之快,下次还敢不敢调戏本君,嗯?”
沈轻妍扭过头懒得看他,挣扎着就要下来。
突然,一声“吁”传来,马车急急刹住了车,车厢内一阵动荡,原本挣扎的沈轻妍只得双手紧紧的攀住瞿不酌的脖子,瞿不酌此刻也搂紧了沈轻妍的腰,紧紧的将她护在怀中。
“怎么回事?”
“爷,是金科状元郎的马受惊了,如今已经被打死了。”
“本君下去看看,你留在马车里。”瞿不酌对马车里的女人说着,同时放开禁锢着沈轻妍的大手,沈轻妍也借此机会坐回了马车,原本慌乱的心也稍稍平复了下来。
马车外。
一匹棕红色的马正睁着眼睛躺在地上,白沐宇站在马一边,正对着户部侍郎苏子逸双手抱拳。
“感谢子逸兄的救命之恩。”
“举手之劳,不过我并没有看到是从哪里飞过来的银针,不知道白兄可是在京都得罪了什么人?”
“瞿君。”两人看到瞿不酌前来,全部转身异口同声的对着瞿不酌躬身喊道。
“无需多礼,怎么回事?”
“刚刚白兄在我前面,马匹受惊了,应该是被人暗算了,我看到有人用石子击打在马腹上,但是那人速度太快等我们这边安全下来,那边已经看不到人了。”
瞿不酌蹲下身看着马腹旁边的石头,用双手夹了起来,很平常,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看不出来什么,但是马腹这边受力严重,应该是内力高深之人,应该是有权势之人。”
瞿不酌思索会不会是长公主,但是他想既然他已经在陛下面前说了那些话,长公主府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既然知道,现在就不会动白沐宇,也不会再对他打主意,毕竟相比于极可能成为下一任登远侯的瞿不诉来说,白沐宇没有看头才是。
“你最近有得罪什么人?”
白沐宇皱眉思索良久,还是一无所获,如果真的要说,有得罪的人,只有长公主,但是长公主已经很久没有来找过自己麻烦了,自从上次瞿不酌交代完,连凤仪都没有来找过他。
应当不会突然发难,况且他们的目的是逼迫他,也绝不会动手的。
“我这边没有线索,这几日我都只是正常的上下衙,其他的什么事情也没做。”
瞿不酌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我会派影卫保护你,你自己也小心。”
白沐宇轻皱眉头,朝瞿不酌躬身。
“既然没有什么事,下臣就先离开了,这边我要送去京兆尹,毕竟我如今是朝廷命官。”
“你去吧,这件事确实可以让京兆尹查查,好了,本君先离开了。”
瞿不酌踏进马车,沈轻妍原本有些泛红的脸颊已经平静了下来,刚刚听着外面的动静,应该是出了什么重要的事了。
她在马车里,原本还砰砰乱跳的心,在这么久的调节中已经慢慢平静了下来。
“可是出了什么严重的事?”沈轻妍轻声问道,其实她问过后就有点后悔了,这件事她没必要问,跟她又无关,而且如果涉及重要的事,她知道似乎也不好。
“无妨,就是金科状元的马匹受惊了。”
“今年的新科状元?”
“是啊,你也知道?”
“嗯,听说是江南人,不过他的马匹怎么会受惊,不可能是人为吧?”
“为什么不可能是人为?”
“哈哈,因为他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