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奺听到苏宁自称姐姐,没有多说什么。
苏宁现在的身体才刚刚及笄,她双八年华,她只当公主在占她的便宜。
她点点头,“小奺都听公主的。”
苏宁忙捂住她的嘴,低声道,“说好的,怎么叫我来着?”
小奺自知失言,垂眸认错,“公子,小奺错了。”
苏宁没跟她计较,她打听到,京城最大的青楼就在城南的商铺街,叫玉琼楼。
她带着小奺直奔城南。
不用找,踏进商街就看到了一座十分显眼的三层巨大建筑。
花朵和彩绸装饰着镶嵌白玉的牌匾,“玉琼楼”三个字略显风雅。
风雅的不像青楼,倒像文人墨客吟诗作对的勾栏瓦舍。
踏进了玉琼楼,临近正午,楼里没有什么客人。
一楼有几个打扮艳丽的花娘,百无聊赖的聚在一起话着闲话。
她们看到苏宁走进来并没有多么热情,苏宁长的娇小瘦弱,像个孩子,她们只当她走错了。
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妈妈萝姨,不嫌弃苍蝇肉少的起身笑脸相迎,
“好俊俏的小公子,是想点个乐妓看个歌舞,还是......”
萝姨忍不住带着怀疑瞥了一眼苏宁的两腿中间,眼神里似乎带着东西长没长齐的疑问。
可她到底久历风尘,很快掩盖了情绪,最终委婉的说了句,“还是想让我的姑娘们陪一夜呢?”
苏宁也不是真的十五岁男孩子,她的眼神她看了个透彻,她也没恼,毕竟她真的没有。
青楼有卖身与卖艺的区别,对她来说都无所谓。
她挺了挺胸脯,拿出了贵公子的态度道,“把你们的头牌叫出来!”
萝姨忍着笑意,她看苏宁就像在看一个偷跑出来尝禁果的叛逆少年,
“点我们头牌可得五百两!”料定她身上也没有多少钱。
苏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大声咆哮着:五百两?怎么不去抢?
她勤勤恳恳不知道多久才能挣够五百两,兑换30积分,包个花魁一晚上就五百两吗?
她面儿上仍装的淡定,她心想见花魁是没戏了。
她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没那么多钱。
萝姨一脸玩味的调侃道,“不行的话,咱就坐下听个曲看个歌舞,看你年龄还小,就当给你开眼了,不收你银子。”
“男人不能说不行。”苏宁脱口而出,她不是真的男人又怎么样,那也得装的像。
话音刚落,旁边的姑娘们都盯着她笑得前仰后倒。
苏宁无语,一个个的笑毛啊。
她挑挑眉,拿出十两给了萝姨,“那就除了花魁,所有年轻姑娘都找来,让本公子好好挑挑。”
萝姨用“您没事吧?”的眼神看了看苏宁。
她颠了颠手里的银子,那意思是在说银子太少。
苏宁又拿出一锭银子,往复四次,总共给了萝姨五十两。
萝姨仍一脸好笑。
苏宁脸色一沉,作势要抢回银子,“我就这么多了。”
见她气急败坏,萝姨忙将银子揣了起来。
她拍了拍手,便从暗处便走来十个年轻貌美,步步生莲的红粉佳人。
她们在苏宁面前齐齐的站了一排。
苏宁看这些美女,数了数有十个后,她看她们仿佛变成了五两钱。
她认真的挑着,首先相貌得过关,得要那种一看就长到了男人心坎上的初恋脸。
她挑出了三个,其次,五音必须全,苏宁说让她们一人唱个歌。
三个姑娘面露为难,萝姨也满脸难堪,她叫的是娼妓,自然没什么才艺。
苏宁像选秀似的挑了又挑,本来就让她不高兴,这会她眼里也没有什么年龄分别了,来的都是一样的男人。
她不客气的说,“小公子这算盘打的还真响,小心贪心不足蛇吞象,撑破了肚皮。”
她误以为苏宁花一分钱,想享两份福。
一旁一个姑娘笑道,“想听曲就直接要乐妓嘛,撑什么脸子。”
还一副我就知道如此的表情,看苏宁的眼神写着两个字,不行。
其他人闻言立马附和。
毕竟女子十五岁及笄已经成人,而男子二十岁弱冠才成人。
苏宁在她们眼里,就还是一个毛头小子。
苏宁频频被嘲笑,心下有些不快。
她面露不耐烦看向她挑的那三个人,“不会唱歌会说话吗?”
话音刚落,一道甜美但是很有底气的声音响起,“公子,我会唱歌,我现在就唱给你听。”
后院门房走来一个粗布衣裳的丫头。
在场除了苏宁和小奺,其他人看到过来的女子表情都变了变。
萝姨的表情也僵了,她快步走过去,往后院推搡来的那女子,“你来干什么?”
“等等。”苏宁径直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