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是窒息声。

“砰！砰！砰……”

接着挣扎拍打的声音也传来，再渐渐停下。

“呼~”女孩松开手里的丝巾，嘴角微勾， 随意地将丝巾扔到躺在桌子上死不瞑目地男人身上。

她转过身，刚好和穿了一身红底金丝旗袍的小十一对视。

十一吃着手里的棒棒糖，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向对面的女孩。

是熟人呢。

……

颜芊芊将自己看到的所有觉得有用的书都搬到地上后，发现之前放下来的书十一没有收走。

她来到走廊边，喊着十一的名字，“十一？”

“十一你在哪儿！”

“楼下。”山山的声音传来。

颜芊芊眉头微蹙，随着山山的声音走到三楼的栏杆处往下看，只见十一和一个身穿蓝白色校服的女孩并排坐在一楼的桌子上。

颜芊芊承认，在看到十一和一个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女孩这么亲近地坐在一起的时候，她有一点点的吃味。

而且，那个女孩的手里拿着一个冰激凌。

那冰激凌一看就是十一给她的。

十一虽然不是一个特别护食的孩子，但是也没有主动给过别人吃的。

就连山山和他们住了这么久，她都没有主动给过山山。

“十一。”

十一拿着棒棒糖抬起头，看到颜芊芊笑着道：“芊芊！”

女孩也抬起头看向颜芊芊，眼睛中没有丝毫的波动。

颜芊芊从三楼下去，山山跟在她的身后。

颜芊芊下来的时候，十一从桌子上跳下来，她走上前拉住颜芊芊的手，对女孩介绍道：“这是芊芊，是我……最好的朋友。”

颜芊芊闻言嘴角不自觉的翘起。

十七看着颜芊芊点了一下头，目光接着看向她旁边的山山。

“哈哈，十七，好久不见。”

十七冷眼看着山山，直到山山颤颤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她是十七？”实验室那个十七号。

“嗯。”十一点头。

她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巧，竟然在这里遇到十七。

也不知道实验室还有没有其他人跑出来，还是就他们三个活着。

“我该走了。”

山山惊讶地看向十七，“你要去哪儿？”

“杀人。”

“没杀完吗？”十一拿着手里的棒棒糖好奇地问道。

“嗯。”

山山：“……”

“再见。”

在山山无语沉默地时候，十一已经举起自己的小手对着十七挥舞了几下。

十七点点头，一句话也没说，径直离开了。

颜芊芊看着那个大概只有十五六岁的女孩，问山山：“她要杀什么人？”

“仇人。”

山山继续解释：“她是因为出了车祸父母双亡，进了孤儿院之后，才被封声发现的。”

“这样啊……”

颜芊芊看向突然上楼的十一，“十一？”

“收书。”芊芊给她安排的工作还没有做完呢。

颜芊芊点头，随即对身边的山山道：“不管是家里还是蚂蚁世界，都没有你能穿的衣服，一会儿弄完我们去一趟商场。”

“好！”山山高兴道。

其实这段时间他穿的都是颜芊芊的衣服，虽然他对衣服没有什么要求，但是如果能穿自己的，那再好不过。

就像颜芊芊之前想的那样，商场开门了，扫货的人也很多。

只不过大多数的人都一股脑的往超市里钻，所以楼上的一些服装品牌几乎没有什么人。

距离寒冬大概还有两个月左右，除了一些基本的夏装，颜芊芊给山山买的基本都是保暖和各种各样的羽绒服。

当然，逛街是女人的天性，买衣服当然不止给山山买，虽然还是那些老旧的款式，但是太久没有逛街，颜芊芊给自己和十一也添置了十几件衣服。

除此之外，三人从商场离开之后，又去了小商品批发城。

小商品批发城基本上都已经开门了，只不过里面的人不多。

颜芊芊来除了又给山山买了一些衣服，顺便还买了不少布。

棉布，绸布、棉麻之类的只要小商品城有，她全部都买，就连针线，纽扣之类的东西她都批发了不少。

这一次短暂的重新开业估计是最后一次。

接下来的五年内，虽然基地会有自己的小集市，但是再也没有现在的规模。

所以只要能买的，颜芊芊绝不含糊，之后有些东西买不了，还可以自己动手做不是。

除了十一，颜芊芊和山山两只手拎得满满当当，结果还没走到车子的位置，就看到两个男的手里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撬他们的车门。

“艹干嘛呢你们！”山山看到怒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