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

那意思好像在说：我不是开玩笑的哦。

这种反复戏弄旁人的行为，其实就在顾青云眼皮子底下发生过一次。

顾青云回忆起来，对比之前陆垣对雷鸣道人的态度，此刻陆垣对她倒算是好的了。

或许这就是前辈高人的脾气。

但是顾青云怎么肯就这么就范？

于是，她也提了一个要求。

“只要前辈能够灭杀无墟上人，小女子愿意给前辈为奴为婢！”

这一次，顾青云算是豁出去了，毕竟陆垣要是真的能灭杀无墟上人，她做个奴婢什么的，其实也算是高攀。

因为无墟上人是个有望进阶大乘的合体期，能灭杀他的人，少说也得是个大乘期吧。

大乘期对于金丹期的顾青云来说，就是望尘莫及的那种，她既然认可了修仙界以强者为尊的规则，自然就能咽下这苦果。

“倘若我能灭杀无墟上人，那还要你何用？”

陆垣却像是看明白了顾青云的心思，直接在她心头扎了一根刺。

“……”

顾青云气得说不出话来，因为陆垣说的是修仙界的事实。

一个修为到了那种程度的大能，不知有多少女修愿意主动凑上前去，她顾青云又有什么资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