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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不是色狼

万万没想到,我来帝都的第一天就被当成了色狼。望着眼前这个趾高气昂的女人,我百口莫辩。"警察同志,我真的只是想摸一下她的脖子。""警察同志,你听见了吧,他承认了他想摸我的脖子,他就是色狼,赶紧把他抓起来。"女人像捡到救命稻草一样,直接抓住了我。我立马上前解释:"我是怀疑她颈椎有问题,习惯性地上手去摸了一下。"警察打量了我一番,一脸的不相信,"你跟她又不认识,怎么就怀疑她?"我说:"我是个医生,刚出站排队时,她在我前面排着,听见她跟同伴说她最近老是头晕,去医院神经科也没查出原因,这才怀疑她颈椎有问题。"警察让我拿出工作证或行医执照,我拿不出来。这下,更是解释不清了。

我叫顾花庭,从小跟着爷爷奶奶生活在大山里。准确的说,我是在山脚下被爷爷奶奶捡了回去。爷爷说,20年前,他和奶奶采完药下山的路上,在山脚的花田中看见了襁褓中的我,故取名花庭。爷爷是山里有名的赤脚医生,十里八乡的,不管什么病,都会找爷爷去瞧,奶奶负责晒药、捣药、煎药等。我从小跟着爷爷走门窜巷,自然也学会了瞧病,甚至医术已经超过了爷爷。在我们那里,只要你能救治别人,或者缓解患者的痛苦,那就是大夫,根本不需要什么行医执照。我在帝都有个同乡,这次也是他让我来的,说给一个人瞧病。没成想,连车站都没出去,就被站前警察带到了派出所,还被扣了顶色狼的帽子。联系上了同乡宋煜,也不知道他跟警察怎么交涉的,这才发现是误会,双方签了调解协议书,就让我离开了派出所。出门时,那个女人还对我骂骂咧咧的:“顾花庭,名字都起得像个采花大盗。”还别说,这女人还挺好看,比我们村里的村花好看多了。身材袅袅婷婷,凹凸有致,酥胸翘臀,亚麻色的卷发落在半腰。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女人,只可惜凶巴巴的。

天色已晚,舟车劳顿,又在派出所折腾了几个小时,我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大晚上的,很多饭馆都关门了,最后吃了一盘路边摊的炒面,跟着宋煜回了家。路上,宋煜给我讲了病人的大致情况。突然,我想起来,我没有那个什么执照。宋煜说没关系,老人其实已经在各大医院看过了,都没有治疗办法。其实找我来也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不会问我要行医执照的。人嘛,总归是想要个希望和寄托。

第二天一早,我去药店想买瓶酒精。来帝都的时候,只带来了一些药材和看病的家伙事儿,酒精不让带上高铁。刚从药店出来,就碰见了昨天冤枉我是色狼的那个女人。很明显,她也看见了我。我本想直接离开,可她却对着我喊起来:"这不是那个车站色狼吗?买药呀!还说我有病,我看是你自己有病吧!"她的大嗓门引来了周围的人,估计是听到了女人说的话,很多人望向我,还免不了一些指指点点。我傻傻的站在原地,:"再说一遍,我不是色狼,而且,你真的有病。"没等女人回话,我拨开人群,径直走开了。此时,女人不知道的是,她得罪了一个千不该万不该得罪的人。

收拾好了药箱,我就跟着宋煜来到了患者家里。这哪是家呀,简直就是皇宫。厕所都比我们村长的家都大。宋煜迎了上去,对着一个很有气质的中年男子恭恭敬敬地说话。男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宋煜。蔑视地笑了一下,就很客气的让我们离开,说不需要我瞧病了。我百思不得其解,刚进门,怎么就让我们走。当我看到屋里几个人看我的眼神,我瞬间明白了,估计是把我当骗子了,要不就是不相信我的医术。也难怪,我这一身装束,确实和这里格格不入。蓝色格子衬衣,麻灰色裤子,还有点皱,再加上一双已经泛黄的白色球鞋,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土"。再加上,我才20出头,人们印象里的中医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头,怎么可能是一个穷学生的样子呢。不相信我也是可以理解的。我并不打算做过多解释,拉着宋煜就准备离开。此时,房间里传来了咳嗽的声音,医者仁心,病患就在眼前,哪有不治之理。我便走上前去,想争取一试。依然还是拒绝。与此同时,从大门进来一位跟刚才的中年男子长的有些相像的一位男士,只是略显年轻。在他身边,还有一位面容清隽的老者,两鬓已有些许斑白。细细望去,修长的手指因抓药而变了形,甚至还带有药的色痕,呈黑黄色。这是一位老中医。只见男子上前,:“大哥,这是周老,行医50多年了,相传只要还有一口气,都能治愈。”中年男子立马笑脸相迎。周老,我脑海中寻找着这个人。虽然我从没离开过大山,但是家里医书无数,每一本我都烂熟于心,名医典故更是倒背如流。想起来了,是他,曾经医疗大赛输给了我的爷爷,后来又用了卑鄙手段,把我爷爷撵出了医药协会。导致我爷爷后来一直留在深山中。爷爷说山里人干净,没有勾心斗角。他答应过师傅,一辈子悬壶济世,所以只要能救人,在哪里都无所谓。认出他后,我也没有立即离开,我是真想看看他到底是何水平。

不一会,周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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