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分嫡系支系,所有支系依附嫡系而生,而嫡系仅有一独生子,司禾,而司明是远在阳城的司家支系的继承人。
温故只知道司禾家境不俗,没想到是司家嫡系,难怪她妈妈在国外几年回不来,她一答应订婚,这一年她妈妈来去自如。
出于好奇和对未婚夫的尊重,温故也是订婚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在搜索引擎上输入司禾的名字。
“1990年?这么老?还想娶我?再老几岁都能当我爸了。”温故继续拿起刚刚那杯酒,又喝了一小口,一如既往的难喝。
“你说谁老呢?”一道男声从耳边响起。
“司……咳咳咳咳咳咳”温故没看来人是谁就回答,差点脱口而出说出司禾的名字,她一转头看见一双阴森森的眸子,吓得差点被呛死。
这眼神让温故想起去年订婚的前一夜,他也是用这样一双眸子直直盯着她。
“你喝酒了?这么烈的酒?”司禾皱起眉头看着她手里那杯酒。
“堂哥?咳咳。。”司明认出来人,马上把温故手上的酒夺走放在桌子上。
“司禾??我还没见过真的呢?”只见一人站在卡座前,周身霸气爆发,结实挺拔的身形让人感觉更压抑,棱角分明的面容,微微皱起的眉头,如夜空一样深邃的双眼,都写满了此时的怒气。
乔曦月喝了一杯酒,带着一丝酒气,脑袋往前凑,看着司明和温故两个人都站着没一个敢动的,感受到气氛不太对,转头就溜之大吉。
“走!”
司禾丢给司明一记冷冽的目光,司明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震碎了,司禾伸手扯着温故就往酒吧外面走。
温故完全茫然不知道为什么,不就是喝了两口小酒。
她也怀疑着现在硬拽着她的人,是不是司禾本人,每天送饭的时候温文尔雅,虽然没啥交流,也没见笑过,温故本来以为他就是面无表情,就算她一整年对他不理不睬,但是也没过这么可怕的眼神。
温故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忽然想起,这个眼神出现过一次,有那么一次,就是订婚的前一夜,他被司禾派人请到别墅时,司禾全程都是这个冷冰冰的眼神,那个时候还多了些瞧不起和戏谑,这段时间她明明已经忘记了那天晚上的压抑及不适。
乔曦月只能眼睁睁看着温故被带走,她站在酒吧门口,看见温故偶尔回头的小可怜样。
“姐妹,我也很想救你,可是你家这位爷,太吓人,好自为之。”乔曦月自言自语着,还跟温故摆了摆手。
温故看见了乔曦月的动作,完全读懂了她的意思,温故在心中咒骂着没有用的好友——乔曦月!!!下次我再跟你一起出来我就是狗!!!
“你是不是忘记医嘱了?医生有没有说三个月之内不能饮酒,你自己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现在又跑来喝酒。”司禾把温故塞进车里,自己坐上了驾驶座,他一上车就是劈头盖脸的指责,已经怒气上头的人只顾着温故没有遵医嘱跑出来喝酒,而且才多大的小孩喝那么高度数的调味酒,也不怕自己在里面喝晕了出不来,自己公众人物的身份也不怕被人趁醉抗走。
司禾想到了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之后更加怒气上头。
温故却一头雾水,她出院的时候司禾没来,医生明明也只跟林离讲了医嘱,这个司禾为什么一清二楚,温故不是逆来顺受的人,看见司禾当下这么凶的样子也很是不服气。
“不是,我已经完全好了,你这么凶?我也没跟你很熟吧?”温故看着司禾来气,她更来气。
“你吃我亲手做的饭吃了一个多月,转头就不认人了?”司禾气结于温故说跟他不熟。
“你早说啊,你亲手做的我就不吃了,说不定就毒死了。”温故其实很惊讶,转念一想就根本不信,她那段时间可是一天五顿的养着,怎么可能是他亲手做的?管理着庞大集团的人怎么会有时间做这些闲事。
“你身上长了不止二两肉,要是我毒死你,你还能长肉?”司禾上下扫了一眼温故,她明显圆了一圈,气色比以前好了那么多。
温故更不是吃素的主,这会儿酒的回味上头,更是伸手就要去解开安全带。
因为一次性说太多话,温故有些喘不上来气,猛地深吸一口气之后,只觉得脑袋发懵。
司禾看着面前的人双颊慢慢变红,酒的后劲上来了,他一手按住温故闹脾气要去解安全带的手。
在两个人手碰到的一瞬间,司禾火气一瞬间消了一大半,温故这会儿因为酒的后劲,正火冒三丈,酒壮怂人胆,不管对方是谁,不管这段时间自己对他多冷淡,现在她生气了,现在想动手打人。
正想着,温故的动作比她的大脑思考更快,她的手就这么跑去揪司禾的耳朵,而且一时半刻不准备撒手。
司禾只感觉到温故软糯的手正在他耳朵上用力,丝毫不在意自己耳朵上传来的丝丝疼痛,还有已经发热发红,他也不知道是脸红带的,还是被揪出来的。
司禾直视着温故已经通红的小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