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3日，奥萨将文森带到了主席大厦的负一楼。

引入眼帘是一片透彻的蓝，各种军事化武器和测量器，乍眼一看有一种试验场蓝图的感觉。

“文森，这里是健身房。期限内的训练都在这里进行。”奥萨走在前面，话刚说完就越过了一道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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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界线设计的十分巧妙，以至于文森刚进来时并没有发现——

到底还是主席啊，上一次在试验场设的界限，这家伙是故意不看的吧。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期限？

文森眯了眯眼问：“期限内？奥萨先生，你不会还要玩什么过家家吧？”

奥萨点点头，指着健身房重点的舱门道：“里面是真空室，光在里面传播的速度是三乘十的八次方米每秒，但光在空气中传播的速度会偏小。所以我只要求十天内你在真空室中快迁的极限距离是1.8公里。”

说完，奥萨转头看了看文森，不过这小子的脸色．．．丝毫未变。

算了，年轻而已。

奥萨在心中叹了口气，拍拍文森的肩：“十天。”

文森听完轻声笑了笑：“五天也行。”

说罢，又自顾自地往真空室走：“心情好的话四天。要是让我住这儿那就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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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萨还来不及说什么，又听见一句：“我先进去看眼啊!”

话音刚落，舱门已经关闭。

奥萨：“．．．．．．”

这难道就是年轻人的好奇心？

不过奥萨的计划实施得比他想象的还要快，快到他都开始有点怀疑文森是不是早已预料到了。

于是——

8月23日半夜，文森的快迁极限距离达到500米；

8月24日凌晨，文森的快迁极限距离达到610米；

8月24日正午，文森的快迁极限距离突破780米；

8月24日夜，文森的快迁极限距离达到849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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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5日早上，文森的快迁极限距离突破1公里。

．．．．．．

8月25日黄昏。

“你来了？”文森躺在“健身器”上看着进门的奥萨。

“叫我什么事？”奥萨问。

自从亲训开始后，奥萨将意识传导的权限给了约翰·文森，文森就变成大爷一样，有事儿就冲着那儿喊一声。

至于来不来，奥萨也不能不来。

“啧，哎，收验一下结果呗。”说罢，文森双腿一晃站了起来，又弯下身捡起一旁的水瓶，灌下一口后悠悠走到舱门前。

“叮!约翰·文森，身份检测成功，欢迎使用Ｈ9－9真空室。”

系统播报完后，舱门自动打开。文森手握着颈部转了转，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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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空室四面都是软钢，他踩在上面，尽管走得很轻也会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一

二

三

“嗒!”

只见一条慧尾般的光束，从舱门射向舱尾又猛地转了回来。

真空室外的数据显示屏飞速地转动，直到文森从舱内走出来，才显示出了最后的数据——1.92ｋｍ／ｓ。

“恭喜。”奥萨站在显示屏前，看了一眼这还算不错的数据。

文森挑了挑眉，换下衣服道：“我以为起码能上个2000呢。”

脱下训练服，文森本能地散发出了一身堕性，奥萨转过身示意他跟上：“你刚才转身的时候顿了。如果不故意顿一下，起步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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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抿了抿嘴：“你还真看到了？”

奥萨停住脚步：“你不就是想让我看到吗？我要是不看，你不失望？”

文森有些尴尬地点点头：“本来是想装一下。”

奥萨继续走：“别了，你刚刚那一句不是在试我？”

文森不再说话，快步跟上奥萨离开了健身房。

二人刚走，显示屏上的数字突然骤变——2.88ｋｍ／ｓ。

－

见于刚才的拆穿，文森一气之下没再说话了，冷战直到奥萨将车停在一栋巨型的大楼前。大楼四周悬空，面朝奥萨两人的是数百步的阶梯。最高处树立了一座雕像，雕像的原型是一个名叫申缪的女士。

申缪，安德拉世纪【12号星球时期】出现的一位绝妙的法学家、教育家、思想家，曾带领学术界走向了广阔的“星际视野”并定义了“星际犯罪”又编写了星际通用的刑法，至此星际各大法院为她竖起了雕像。

文森自然也听说过申缪这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