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又玩了几局,他俩依然是当我牌大的时候随意下了几轮便弃牌。
而当我牌比他俩其中一个小的时候便会跟到底直至封顶的十万,就像是知道我牌面大小一样。
突然我恍然大悟“知道我牌面大小”在我脑海回荡。
他们能知道我牌面大小的方法只有两种,一种是在扑克牌上刮花下焊,另外一种便是扑克牌自身有问题。
在我跟师傅学习破千术局时便有那么一个案例,只不过那是用在麻将上。
麻将自身有问题,导致你有什么牌,需要什么牌型都被对方知道,对方就可以根据已知的胡牌来出牌避免你有胡牌的机会。
在我怀疑他俩能知道我牌面的时候我就有观察过扑克牌有没有刮花下焊的痕迹,但是都没能发现问题。
扑克牌做的很精致跟普通扑克牌一模一样,要不是实在找不到破绽我也不会想到扑克牌有问题上面去。
因为这种进口高科技牌市面上很难见,几乎都是有市无价的存在。
现在就是不知道他俩是通过什么介质从而得知我牌面大小的。
像我师傅给我讲过的那场麻将局就是通过老花镜镜片看穿麻将,从而得知麻将牌型。
可是现在的他俩并没有哪个是戴老花镜的……。
“我说小老弟,你到底要不要跟,你都在那里犹豫很久了,”光头男催促道。
听光头男那么说我便抬头看向他,重新仔仔细细的观察起他来。
“狗东西你到底要不要跟,不要就赶紧弃,我还等着遛狗呢。”林子豪也附和大叫道。
看着他那得意的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道:“催什么催,都快输完了还催。”
说完我便将手中的扑克牌狠狠的丢到牌堆里,然后再次仔细观察起光头男。
令我没想到的是他耳朵里竟然塞了一小团黄色东西,那黄色并不是鲜黄,而是跟肤色相近,不仔细观察都看不到耳朵里面的异样。
“哈哈,狗东西,你现在认输,我会考虑考虑不让你这狗东西吃屎了。”
听他那么说我拍桌怒道:“你认为你赢了吗?可笑,接下来该我主导战场了。”
光头男得意的笑道:“期待你的表演。”
现在我已经知道他俩出千的方法了,大概就是通过发牌的时候耳朵里的东西播报出扑克牌的花色和大小。
也就是说,他出千依靠的是道具,而并非手法,像他这样的出千方式,在千门中被称为外千。
外千有一个非常致命的弱点就是能出千的范围极其有限,掌控不了全局。
只要我在开牌的一瞬间将底牌换掉,那么他的道具就对我起不了作用。
知道他俩的出千方法后我便开始寻找机会给他们致命一击。
很快我就等到了机会,我拿到了5 8 A的散牌,这无疑是我破解这场赌局的至关重要所在。
我在弃牌的时候将A藏在手心,虽然看上去我已经将三张扑克牌丢进牌堆,但是其实只有两张。
既然他们能知道我的牌那我就只能在开牌的那一瞬间换掉其中一张牌,从而改变牌型。
当然这样子也是冒很大的风险的,有要赌运气的成分,要是我换上去的那张扑克牌组成的牌型还是没有他俩的牌大,我还是得输。
所以我特地藏了一张在炸金花里单张最大的A。
我弃牌后他俩还在哪里用那拙劣的演技继续跟了几轮,然后才开牌。
开了牌后林子豪以一对6赢取本局,而他赢更让我能有出千成功的信心,因为他发牌我放心。
林子豪将牌发完后看都没有看牌就将五千的筹码丢上赌桌笑道:“我的感觉告诉我,这把我的牌好。”
“既然你林子豪都觉得牌好,那敢不敢玩大的?”说完我便将一万的筹码也丢上赌桌。
林子豪眼睛飘向光头男,在光头男的轻微点头示意下后便,笑得合不拢嘴拍桌道:
“我有什么不敢的,既然你想快一点做我的狗,那我不介意,看你那点筹码也就十五万了,你敢的话咋们三梭哈一把。”
说完他便推出了十五万筹码,完全破坏了刚才定下的十万封顶的规矩。
而这也正好达到了我想要的效果,因为他俩能知道我的底牌。
假如我换一两次牌他们两会以为是设备出现了问题,而要是我换的次数多的话肯定被怀疑。
我假装犹豫然后才道:“那就梭哈一把开怎么样。”说完后我把桌上的那十五万筹码都推了出去。
“既然你们俩都梭哈了,那我总不能在旁边干等。”说完光头男也从筹码堆中抽出十五万推向赌桌。
我不知道他俩谁的牌比我大,又或者两个人的牌都比我的大,要不然肯定不会玩那么大。
“开牌吧。”我对林子豪说道。
林子豪假装紧张的将扑克牌掀开,8 9 k的散牌。
光头男坏笑道:“到你了小兄弟,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