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说什么,什么十九万年?”
“啊,你听错了,我说我和玄兄是兄弟,救你们是我应该做的,你是他的悉心照顾的人,当然我们也是朋友,你不要那么见外。
虽然玄兄走了,但是我还在,有什么事你可以同我说,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以后叫我月白哥哥吧。”
秦月白最后还是选择了让浮若雪慢慢地重新接受他,就像在天界的时候一样。
浮若雪听到玄七帝三个字,想到了离别前秦月白和玄七帝两人的窃窃私语,虽然她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但她从来都不觉得玄七帝会真的丢下她一个人,而面前的太子就是师傅所信赖之人,她也该信他。
浮若雪若有所思了好一会才回答秦月白。
“好。”
秦月白又露出明媚的笑容,看向浮若雪的目光如明月一般温润如玉。
浮若雪虽然不再拒秦月白于千里之外,但仍然提不起笑容
“太子...”
浮若雪还没开口秦月白就咳了一声。
“月白哥哥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你还记得毕昭仪吗?”
“记得。”
“她在后宫深受父皇宠爱,才三月的功夫就晋升了贵妃之位,今日我是来接你去参加毕贵妃的册封大典的。”
其实在浮若雪出现之前,秦月白是从来都不参与宫中宴会的,除了第一次见浮若雪那次,是皇上和皇后再三劝说,他才勉强去的。
而这一次的宫中宴会,秦月白只是想带她出去走走,免得她在郡主府整日担忧玄七帝,思虑坏了身子,也正好是一个和浮若雪光明正大联络感情的机会。
浮若雪本来是想称病不去的,看着秦月白人畜无害的笑容,又亲自前来接她,她不想驳了乐太子的面子,扫了他的兴。
“月白哥哥,你在门外稍等我片刻,我换身得体的衣服就随你前去。”
“我都给你准备了,你们把东西端进来,服侍郡主梳妆打扮。”
门外的宫女们端着衣服和首饰陆续走了进来。
浮若雪看了看这衣服与太子今日的着装,就像是夫妻配套的衣服,连忙拒绝。
“月白哥哥,这衣服我穿不得,会让人误会的。”
“若儿,说来也不怕你笑,这衣服是我亲自找尚衣学的裁缝,特地为你做的,你看和我这个是不是很搭,就像兄妹一样,玄兄现在不在,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就给个面子嘛。”
小兰这时也走了进来,眼睛直直的盯着这衣服,羡慕的表情都溢出来了。
“太子真是有心了,古往至今还没有听说过哪个太子为谁学习针线做过衣服呢,郡主你看这衣服多好看呀,郡主穿上一定能把这全天下的女人比下去,郡主你就穿穿嘛。”
小兰和秦月白相视一笑。
浮若雪听到这是太子为了玄七帝的兄弟情,秦月白因为把她当妹妹看待才做的衣服,不想让秦月白失落,便答应了下来。
小兰将秦月白请至门外关上了房门,和宫中的宫女们一起服侍浮若雪穿戴,秦月白则在门外不远处的亭内等候。
片刻之后,房门打开了,浮若雪穿着白色霓云衫长裙缓缓走出,优美身段淋漓尽展,秀发紫钗轻挽,只见眉目如画,齿如含贝,嫣然一笑露出浅浅的酒窝,方可迷惑众生,更胜天上彩霞绝世相貌。
这身着装看起来和秦月白的衣衫简直是完美衔接,相辅相成,两人就好似天生的一对神仙眷侣。
秦月白看呆了,仿佛看到了从前与浮若雪在天界日日相处的时候,他眼里饱含泪水,又定了定神回到了当下。
“听说你在府中日日愁眉不展,今日能见到你对我笑,真好,谢谢你若儿。”
浮若雪对这身衣服莫名的喜欢,也感受到了秦月白的良苦用心,所以她不想对太子冷脸相待,即使是礼貌性的微笑,她也要给予他回应,他在危难时刻帮助了她和七师傅,便也是她在卞都现在唯一能信任的人了。
秦月白和浮若雪同乘一座轿撵在皇宫落下,小兰搀扶着浮若雪缓缓走出来,秦月白也抬手准备扶住她,在浮若雪的委婉拒绝下秦月白才收回了手,只是在一旁看着,生怕浮若雪会摔着。
秦玉儿这时正坐在椅子上,和大臣家的女眷们相谈甚欢,看到秦月白和浮若雪这一幕心生妒意,脸上却没有多余的变化,生怕别人会觉得她心胸狭隘。
经过之前玄七帝还在时对她的历练来看,秦玉儿的表面功夫着实是有进步。
但有些官家小姐就不如秦玉儿那么能忍了,秦月白模样俊朗,身份尊贵,明里暗里的她们都对太子心生爱慕,都想有一天能当上秦月白的太子妃。
秦月白平日见他们都冷冰冰的,甚至都没有几个人和太子说过一句话,有些对秦月白心生爱慕的官家女儿故意对太子嘘寒问暖,或者假意请教些什么,秦月白不是不搭理就是说有事。
一个个看着太子看浮若雪的眼神含情脉脉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