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为自己留后,而不敢出卖我。可我没想到,我一直最为放心使用的一个聋哑婢女居然是你西厂的人!”
“知道他为什么会成为聋哑女吗,就是拜你冯家所赐!她本是你们的佃户之女,因其父交不起租子,被你们折磨成聋哑人而跑了出来,使我西厂有机会培养她。”
张贵说着就道:“所以要想不被人查到罪孽,就先一点恶也不要做。”
“也罢!我认输就是!”
冯铨这时叹了一口气:“我以为我只要隐藏的够深那就行的,如张蒲州、申长洲一样,只要我表现的积极支持变法,你和陛下不会怀疑到我,可我没想到,你张国舅早就盯上了我,让我的谋划功亏一篑。”
说着,冯铨就朝天启深深一拜,声情并茂地道:“陛下!臣并非是要害太子殿下啊,臣只是想利用太子殿下除掉张国舅啊!请陛下明鉴!亦请陛下开恩啊!得饶人处且饶人,臣之所以这样做,未尝不是因为朝廷法度太严,而以致于臣不敢明着发声啊,陛下!”
冯铨说完呜呜哭了起来,哭着的同时,就拿眼瞥着天启。
“陛下!请不要相信这些人的眼泪,他们早已如蛇蝎,对他们开恩,只会上演农夫与蛇的悲剧!”
张贵这时候反驳起来。
而这时,一人却站了出来,禀道:“陛下,臣认为,逆贼冯铨之言未尝不值得朝廷反思!尤其是张国舅,更应该反思一下,为何会有人欲除你而后快!”
张贵和天启皆循声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