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荷官怎么了?”
“和外人合伙捞赌场的钱!”
“草,不能轻饶他!”
保安室里,被绑住手脚的荷官躺在地上。
荷官抬头看向我,眼里满是惶恐和不安。
吃里扒外在江湖上是大忌,凡是道上混的,最痛恨的就是这种人。
我点起了一支烟坐到椅子上,看着荷官淡淡的说:“走的那个人是谁?”
“北少,北少你放我一马吧!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别TM的废话,那个人是谁?”大伟抬腿踹了荷官一脚。
荷官吃痛弓起了身子,可怜巴巴的说:“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现在知道求饶了,当初想什么了?”大伟说完又是一脚,踢在了荷官的肚子上。
大伟问一句踢一脚,问了半天,荷官除了求饶什么也没说。
我看着额头见汗的荷官说:“你既然不想说,就在这里躺着吧!”
我拿出电话打给撒哥,让他过来伺候这个嘴硬的家伙。
如果这荷官只是贪财,打一顿教训一下就完了,如果是别的,那就拿他杀鸡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