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个懒腰说:“别瞎猜了,都洗洗睡吧!”
这钱打算给大伟和撒哥回家用的,这事还得跟大力商量下,毕竟钱不是我一个人的。
“你怎么还不睡?”大力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看着我问道。
“你看那钱.....”
我刚开口大力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了,挥着手笑着说:“那钱给他俩拿回去孝敬老妈吧!”
“你小子快赶上我肚子里的蛔虫了!”
“蛔虫是跟屎在一起的!”
“你这狗嘴!”
我和大力胡侃了两句,就沉沉的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都快到中午了,刚走出房间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往桌上端菜的撒哥,看见我从房里出来了,张口就说:“项北你和大力属猪的吗?”
大伟从厨房探出头遛缝道:“你可别美化他俩了,猪都比他俩起的早。”
我没搭理两个傻叉,转身去卫生间洗漱,大力迷迷糊糊的跟在我身后也进了卫生间。
听着身后的放水声我有些无语,转头看着大力说:“你就不能等我出去了,你在进来尿?”
“没事,我不嫌弃你!”
“滚,老子嫌弃你!”
我和大力从卫生间出来时,饭菜已经摆好了,今天的饭菜看着不错,只是吃起来味道差了很多。
“怎么不是那个味?”大伟皱着眉头说道。
“你炒的菜问谁呢?”撒哥嘟囔道。
“问东哥去,他教我做的。”
陈东笑了笑说:“晚上我给你们做!”
“算了吧!”我看着陈东的手说道。
陈东昨天吃了不小的亏,脸和手都肿了,身上还有好几道口子,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吃完饭我们坐在沙发上胡侃,大伟端来茶水和水果,我刚要伸手拿点水果吃,就被大伟无情的抓了起来......
确认过对方眼神后,我俩同时出拳、踢腿一点也没客气!
“草,项北在家不带这么玩的!”大伟躲开我的断子绝孙脚,嚷嚷的说。
“我就是练练,你不躲开了嘛!”
“你再这么玩,我也不客气了!”
“说这话你脸红不?”
我和大伟都是大力教的,阴招损招都是一个套路,大力教的散打到我俩这成了流氓摔跤。
三个病号四仰八叉在沙发上坐着,喝着茶水打着嘴炮!
“大力你教的是啥啊?”
“这是传说中的王八拳吗?”
这样的日子我们过了十多天,期间慕姨打来电话,约我和大力在茶室里见了一面。
慕姨得知裘叔去世的消息后,红着眼睛给我俩讲了许多她们的过往。
慕姨说她和我师娘慕丽是堂姐妹,慕家到她们那辈只剩下两个最小的女孩了。
慕家是武术世家,慕姨和我师母都学了一身好本事,姐俩长得好看又有本事,就有心术不正的人惦记了,惦记我师母的不是别人正是闵江宏。
闵江宏仗着家世欺压慕家,上门找上慕姨的父亲威逼,老爷子怒急攻心就去了。
慕姨和我师母当晚就去闵家讨要说法,不曾想差点被闵家给扣下,之后我师母远走他乡,慕姨投靠了张家。
几年后我师母带着一帮人回来了,这些人里就有老头子和裘叔。
慕姨就是那时候认识的老头子和裘叔。
师母带人回来就是报仇的,他们设局赢了闵家不少钱,当时闵家近一半的资产都被套了出去。
闵江澜得知后,带了不少道上的高手回来了,闵江澜就是那次之后成为了闵家的家主,也就是后来蓝道上赫赫有名的西闵。
当时慕姨被张家派去了外地做事,具体的慕姨也不清楚,只是回来的时候听说,师母带回来的那伙人伤的伤残的残,都已经离开了襄阳。
慕姨最后一次见到我师母的时候,都是几年后了,那次我师母带着一个小孩回来!之后就再也没见过我师母了.....
大约十几年前老头子来过一次,找到了幕姨问起孩子的事,那时幕姨才知道我师母去世了,也才知道那个小孩叫项阳!
长长的一段故事,我和大力听了许久!
虽然很多细节慕姨也不清楚,但从时间线上推,老头子他们是从这里出事后,他们的老千团开始出状况的,最后导致我师母的离世,老千团的解散。
分别时慕姨建议我们在张家继续做事,理由只有一个,慕姨说想要打压闵家,在这四方天地里张家是对付闵家最好的助力。
一切恩怨都源于闵家 ,闵家树大根深想要对付闵家,确实是不易的事.....
星达娱乐城说放十天的假,最后拖到年尾最后一天才营业。
开业后的赌场生意可用惨淡二字来形容,稀稀拉拉的赌客还没有服务员多。
“咱们这刚开业,生意确实不太好,大家一会儿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