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货从床上爬起来,跟着老板娘就出去了!
我走在最后,带上了房门......
我到外面的时候,看到一辆依维柯停在门前,副驾驶位上的男人,正在和撒哥说话......
“哥们,你们几个都玩?”
“怎么个意思啊?”
“哥们你见谅,咱们这车小,你们要是三个人都玩,我还真的不能带你们了,我还有三个哥们等我去接呢!早就约好了的,车里真装不了那么多人。”
撒哥属猴脸的,听完这话,有些不愿意了,脸色立马就变了。
我拍了拍撒哥的肩膀说:“你俩今天就别玩了,在屋里待着吧!”
我说完话,给撒哥去了个眼神,示意他别闹事。
“那也不差一个了,带我去呗!我都手痒了!”大力搓着手说道。
我知道他这是,不放心我自己去,想去一个陪着我。
“行啦,手痒挠墙去!”我笑着开了句玩笑。
大力和撒哥都皱着眉,看他俩的神色,有不想让我去的意思了。
“哥们,你要是去就上车,还有人等着呢!”副驾驶上的男人,催促道。
“来了!”
我说完,对他俩挥挥手,上了车。
车里是改装过的,后面的座位都拆了,有矮桌子还有几个小凳子。
这可真的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上面抓的严,下面就想出了这个办法.......
车里除了司机和副驾驶上坐的男人,后面还有两个人,已经在玩了。
看着两个男人的肚子,我真想问问,他们窝在那累不累,怎么就这么大瘾头子!
两个大肚男,见我上车了,也没客气两句,直接问我:“会玩啥?”
我笑了笑,客气的说:“你们玩什么,我就跟着玩玩!不太会,二位大哥多照顾!”
“来吧,炸金花不会玩的也能玩。”
我刚坐下,副驾驶的男人说:“小伙子带多少钱啊?别玩一会儿就没钱了,还得给你送回来。”
我把兜里的卡,拿出来晃了晃说:“现金不够我还有卡!输没了你找个取钱的地方就行。”
“好嘞,开车!”
他们玩的是10块底、20看牌、100块钱封顶。
两个胖子,看穿着打扮就是个普通人,可他们的兜里鼓鼓的,看形状就知道兜里装的是现金。
他俩的手上都有老茧,指甲缝里有没洗掉的油漆,身上还有股柴油味。
我们三个谁赢了谁坐庄,他俩坐庄发牌的时候,我仔细看了一眼扑克牌,牌上没有下焊的印记。
他俩也不像会手法的人,看着他们洗完牌,谁手里什么牌,我也就能算出来了。
我和他俩玩什么千术都没用,两把赢了500多了。
他俩跟我玩牌,就是纯属送钱.....
没过一会儿车停了下来,又上来三个男人.......
车里顿时拥挤了许多,主要是有两个大胖子太占地方了,他俩一左一右,给我夹在了中间。
“老徐,今个钱带够了吗?”
小个子男人上车,张嘴就说了这么一句。
我右边的胖子说:“猴子,你钱带够了吗?”
“有你在,我还需要带钱?”
我一看,这几个人还都是熟人,听他们说了一会儿,我也听出了点门道.....
小个子这个男人十赌九赢,我右边这个胖子,前两天没少输,还欠了不少。
我对这个叫猴子的,小个子起了戒心,十赌九赢,不用想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哟,今个还有外人啊!”一个嘴唇子,像香肠的男人说道。
副驾驶的男人说:“刘姐店里的,没事玩吧!”
我对后上来的几个人都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三个人的炸金花,变成六个人的炸金花,开始几把我只是记住牌序,没有任何多余动作。
到我坐庄的时候,也没用手法,几局下来有输有赢,当然输也是有意的,不然只赢不输就让人怀疑了。
我暗暗的观察,后上车的三人,有一个人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我怀疑他是哑巴!
车里几个糙老爷们,说话也没羞没臊,谁家的小媳妇谁家的大姑娘,从他们嘴里说出来的都没好话......
这老爷们扯起八卦来,也不比女人差多少。
我吃了一把底钱到我坐庄,我洗牌时发现有人下焊了,几张大牌A、K都被人做了标记。
我一直在注意猴子手上的动作,下焊的不可能是猴子,那会是谁呢?
我不动声色的,看向香肠嘴和哑巴。
看他俩的手很难看出来,因为他俩的手指甲都有些长。
车里空间太小,我身边又坐着两个胖子,我坐的有些靠后,不把身子往前探,根本看不到哑巴和香肠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