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君老祖来了,咱们没事了。”钟西楼看着过来的元婴老祖,心情大好。
毕竟真要和杜江等人动手,自己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现在老祖到了,就是给杜江十个胆子,对方也不敢放肆了。
“钟管事,你刚刚说这位老祖叫什么?”江尘忽然觉得名字有些熟悉。
似乎昨晚与杜礼交手的时候,对方提起过。
“师侄刚入门,不认识明君老祖也正常。”钟西楼笑着重复了一遍。
“果然是!”确定来人是明君老祖后,江尘眉头紧皱。
不仅没有半点放松,还更加紧张了。
钟西楼看到江尘如此样子,也知道这里面有问题,连忙暗中传音。
“师侄,你不会得罪过明君老祖吧!”
江尘无奈点了点头。
“昨夜我夺了江熊的道台,还与杜礼大战了一场。”
“这!”钟西楼直接傻了。
江熊被明君老祖看上,收为记名弟子的事,半个清虚宗的人都知晓。
至于杜礼,对方很早之前就拜了明君老祖为师。
“江师侄,你怕是有麻烦了。”钟西楼忧心忡忡道。
“一下子得罪了明君老祖门下两个徒弟,老祖多半要问罪于你。”
话音刚落,明君老祖走到了附近。
钟西楼见状,便要开口为江尘辩解一下,结果直接被明君老祖挥手制止了。
“你就是江尘?”明君老祖并没有呵斥江尘,语气反而十分的客气。
似乎并没有要为江熊出头的意思。
“拜见老祖!”江尘却丝毫不敢怠慢,连忙弯腰参拜。
“你不用紧张,弟子间的争斗,老夫我是不会插手的。”明君老祖摸着胡子,微笑道。
江尘不懂明君老祖说得是不是真话,所以仍然不敢放松。
可想着对方作为一宗老祖,周围又有许多管事、弟子在,应该不会出尔反尔,还是稍微轻松了一些。
“只是你做事太绝了,打败小熊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夺取道台?”明君老祖的语气突然变得冷酷了起来。
“回老祖,是江熊夺我道台在先,我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江尘的话刚一说完,一股可怕的气势就压了过来。
不用想也知道是明君老祖出手了。
砰!
连一个呼吸的时间都没要,江尘就被压得跪了下去。
冷汗止不住的冒出,很快就打湿了后背的武袍。
“老祖是要替江熊报仇,杀了我吗?”江尘艰难抬起头,盯着明君老祖。
“你一个筑基九重修为的小弟子,竟能在老夫我的威压下抬起头,也算有些资质了。”明君老祖原以为江尘会求饶,没想到江尘不仅没有,言辞还颇为强硬,不由得笑了起来。
“放心,老夫我既然说了不会插手弟子间的争斗,自然会说话算话,只是你手段狠辣,我必须给你一点教训,否则其他弟子有样学样,宗门岂非要乱套了?”
江尘闻言刚要想明君老祖要如何处置自己时,胸口被一道灵力击中了。
“完了!”江尘暗叫一声。
元婴修士亲自出手,自己的小命多半危险了。
但很快又发现不对,被击中的胸口没有留下什么伤,身体也没有丝毫异样。
而那道灵力也不知道去了哪。
“难道只是在吓唬我?”江尘心中一动,便要松口气。
结果这时,胸腔内传来了阵阵刺痛,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无力的躺了下去。
“师侄你怎么了?”一旁的钟西楼看到江尘满脸痛苦的躺在地上起不来,立刻就要扶起江尘。
但手刚一碰到,就被江尘喊住了。
“不要碰我!”江尘一脸的惊恐,已经知道明君老祖给自己的惩罚是什么了。
击中胸口的那道灵力不是普通灵力,进入身体后,化为了千万根钢针,时刻刺激着五脏六腑。
若身体被碰到,刺痛还会加倍。
钟西楼也明白了怎么回事,一脸为难的看向明君老祖。
“老祖,这个惩罚太重了,还请你高抬贵手。”钟西楼跪在地上,请求明君老祖饶过江尘。
可明君老祖连看都不看。
“老夫没直接要了他的命,已经是高抬贵手了。”明君老祖昂着头,高高在上道。
“老祖!”钟西楼还想求情,但被江尘拉住了。
“钟管事不用说了,这是老祖在教训我,身为弟子,我应该受着。”江尘忍着刺痛,慢慢站了起来,而垂下的目中已经布满了杀意。
“好小子,看来老夫低估了你。”明君老祖看到江尘还能站起来,不由得一惊。
“只是希望你能撑过七天,否则的话……”
明君老祖没有说下去,可江尘已经明白,若是自己撑不住,十有八九会身死。
不过从明君老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