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有势的人惯爱说反话,就喜欢让手下人去猜,猜对了没什么奖励,猜错了就难免一顿责骂。
更不用说像白莲花这样,身上有点“仙气飘飘”的,更喜欢让别人猜,她笑着说不想让你知道,那就是让你问。
张致平已经上了秋山,本就打算搞清楚这些事情,但是白莲花这个态度,只能说明接下来的答案有真有假。
“可是我怕大师姐出关之后,迁怒于我,还请莲花姑娘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致平把态度摆得很低。
白莲花看了一眼慕容泽,又看了一眼门外,这才说道,“这本是我们秋山内部的家事,不可传到外面,要不是张家主苦苦哀求,我是不愿说的。”
张致平点头,“莲花姑娘,你放心,我连我娘子都不会说。”
白莲花幽幽然叹口气,“谁没有个不防备的时候呐!”
慕容泽接过话来,“还是我来说吧,那人前不久帮了大师姐的分身一个小忙,谁知道他怎么认出那是秋山大师姐,便狭恩图报,不仅让大师姐给他下跪谢恩,还要求把生机水和枯木逢春作为回报相送。大师姐的分身本就是凡人女子,自是不敌男人,被迫给那人下跪谢恩,还把大师姐随身携带的生机水和枯木逢春抢了去。”
张致平听了之后,脸上痛恨恶绝。
“早知道这人是这种模样,我都不应该救他,就该让他死在四环山,白白脏了我家中的床。”
慕容泽一脸宽和,“张家主不要气恼,既然这人已经死了,就说明上天也觉得他该死。现下就是不知道这两瓶珍品去了何处。”
说罢,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张致平。
张致平一听这话,惶恐不安,连忙把在四环山的影像放了出来。
“慕容老弟,你且看,这便是我在山里找到他时的情形,当时这白玉瓶就已经空了,而且只有一个啊。”
白莲花浅浅盈笑,“张家主不必紧张,我师弟也只是问问,毕竟这两样对我们秋山派来说,也是重宝。”
张致平抹了一把脑门上的虚汗,这就是修为不如人,即使他辈分比这俩人高,不还得称一句慕容老弟,莲花姑娘。
慕容泽端起茶杯,“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还望张家主替我们秋山派保密,毕竟大师姐给凡人下跪这事,太过于惊世骇俗。”
张致平识趣站起身告退,“慕容老弟放心,我这嘴是出名的严。”
白莲花嗲着说,“张家主不必这么劳心,谁没有个打盹的时候呐,泽师弟,你说是不是。”
慕容泽放下茶杯,“是我太过于严苛了,抱歉,张家主,恕我不能远送,我和师姐还有要事相商。”
张致平笑着说无妨,便离开了房门。
一直笑到离开了秋山,张致平的脸才垮下来。
“不是自己的地盘,脸都笑僵了。”
慕容泽见人走之后,便看向白莲花。
“师姐觉得张致平可有说假话?”
白莲花摇摇头,“影像都是真的,话也是真的,看他模样也不像是说假话。”
慕容泽扫了一眼白莲花凹凸有致的身材,敛下眼中神色,“处处是真,那必定有假,还是得派人看着张家。”
白莲花眼神清亮,但是脸却红着,羞答答的说,“都听你的。”
慕容泽起身离开白莲花的房间,难掩笑意。
却没有看见背后的白莲花,脸上的笑意一寸寸冷下来。
这头张致平离开秋山后,马上安排人传起秋山大师姐的谣言。
特别是他们重点说的秋山大师姐向凡人下跪,被凡人抢走生机水和枯木逢春这两样。
谣言要多玄乎就多玄乎,反正谁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但是大师姐一旦出关,这谣言必定不攻自破,如果大师姐不辩解,那么下跪定是必有其事了。
这俩人的话也是有真有假啊!
张致平知道肯定慕容泽肯定会监视他一段时间,所以直接回家。
一回到家中,张致平马不停蹄就朝他的房间走去。
掀开床铺,赫然是一个地下通道的门。
这本来是张致平给自己留的逃生路线,现在因为这个凡人给暴露了。
张致平钻过地下通道,七弯八拐,走了半个时辰,才钻出地面。
这是一座又小又破旧的茅屋,位置离张致平的张府极远,谁也不会想到铜城赫赫有名的张致平会来这么一个偏远的小破茅屋。
张致平穿过小破茅屋走到后面,本该是厨房的位置却被改成一个小房间,里面的小厮见张致平来了,连忙出来迎人。
“家主。”
张致平摆摆手,“人醒了吗?”
小厮摇摇头,“没有,跟之前一样,没有反应。”
张致平拧眉,“药喂进去了吗?”
小厮还是摇摇头,“死活喂不进去。”
张致平走到床前,一把扶起周辰,扒开他的嘴,